齊碧若雖然對這個“梅舒先生”心生敬仰,當這卻不是鍾愛,她心有所愛,這會任何人也代替不了她心中那個人的位置,這會最最希望的卻是這個“梅舒先生”出局,因為她擔心自己最後真的敗在梅舒先生的手中,那她只能履行諾言,嫁與這梅舒先生為妻。
齊碧若原本已經有了安排,可是因為這個梅舒先生的出現卻讓她臨時改變計劃,她要挑梅舒先生的弱點來進行下一關,而最主要的目的卻是想將這梅舒先生淘汰出局,誰也想不到她心裡打的竟是這樣的主意。
有些事情不必挑明,眾人也是心裡清楚,除了被齊小姐收下畫作的四人,其他人已經被淘汰出局,成了一名旁觀者,事不關己,這會也沒有絲毫緊張,心情反而輕鬆的很,充滿期待的等待接下來的比試。
齊碧若問道:“不知道四位公子當初寫的是一個什麼字,現在見了人,我卻對四位的字很好奇”,當初是以字辨人,這會卻是以人辨字。
當初這些字已經全部歸還,這會卻被這些求親者收好在懷中,什衣蹭了蹭虎子的肩膀,虎子“哦”的一聲,將他當rì在王府門外寫下的那個彝族的文字呈上”。
齊碧若看了字之後,又朝虎子看了一眼,目光垂下似在思索當rì自己見到這個文字,為何會挑選,其實她心中只是對彝族文化心生好奇,剛好前面又看到一個彝族文字,便想拿來對比。
虎子離齊碧若很近,這會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不禁有些臉紅耳赤,顯得十分羞澀。
齊碧若思索了一會之後,抬頭朝虎子望去,將他紅著臉,一臉害羞,莞爾一笑,似見到一個小男孩一般,心中對他有幾分好感,越是害羞的人越是純潔,這彝族村寨的山水養育出一個不染塵俗汙穢的人,想起他繪的天鵝鳥瞰青山圖,更覺得這個男子有幾分可愛,微微笑道:“公子不必緊張”。
虎子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頭埋的很低,不敢看齊碧若一眼,他越是如此,齊碧若越喜歡他的純樸。
齊碧若問道:“公子,你寫的是不是一個“祥”字?”
虎子應道:“我不知道”。
齊碧若一訝,問道:“既是公子所寫,為何公子卻不知道是個什麼字?”
虎子憨厚道:“這個字是從小就描繪無數次,寫能寫的出來,卻從來不知道是個什麼字,只知道我們彝族的手工製品大多都刺有這個字”。
齊碧若問道:“公子並不識字?”
虎子點了點頭。
眾人驚訝,普天之下竟有這種人,當著齊碧若的面承認自己並不識字,該說他憨厚老實,還是愚笨不可救藥呢。
什衣見此不禁有些著急起來了,可是求親的是虎子,她又不能代勞。
齊碧若訝異之後,卻微微一笑,“同人不同命,公子不識字卻是因為環境所限,但是我依然很欣賞公子,僅從公子寫的字作的畫卻讓小女子感覺公子是一個心地純淨一塵不染的人,德品為先”。
齊碧若道:“請公子先回坐”,目光又朝遲、陳兩人望去。
虎子返回,目光卻悄悄的朝烏各的方向瞄了一眼。
什衣冷斥道:“你怎麼這麼笨”。
易寒插話道:“什衣,你沒聽見人家齊小姐說很欣賞虎子”。
什衣不悅道:“這是客氣話,你以為我不知道”。
齊碧若接過遲中天和陳德生,齊碧若拿起細看,眾人從紙張背面投shè的墨影,卻能看到遲中天寫的是一個一字,而陳德生寫的是個必字。
齊碧若心中暗暗失望,在一百一十二個字中,讓她印象最深刻的有兩個字,一個是“閃”字,一個是“囚”字,而遲中天和陳德生分別寫的“一”字和“必”字,那就代表說這個“閃”字不是出自二人之手,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