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馨上前來整理書冊,一面笑道:“咱們殿下也真是實心,究竟還是捨不得姑娘。”
我拋下書卷,淡淡道:“捨不得又如何,究竟我能不能在長寧宮還要看皇上的意思。這一次為青陽選女官,說不好還要為長寧宮加選一位呢。”
芳馨道:“姑娘竟這樣篤定麼?”
我接過綠萼遞過來的芸兒的功課,一面翻看一面說道:“本來我不過是皇子的侍讀女官,根本不當參與**諸事。皇后卻忽然將給青陽公主選女巡的差事交給我。本來我以為只是負責在陂澤殿殿選而已,誰知道連殿試候選之人也要我來定,姑姑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芳馨茫然搖頭。我支開窗戶,看著新來服侍高曜的兩個小丫頭躬身立在殿門外,芸兒跟著高曜有說有笑的進了啟祥殿,不覺微微冷笑。“太后和周貴妃都沒有薦人進宮,如此為了定下候選的姑娘,就得仔細瞭解她們的家世如何,各自的性情如何,才情如何。照理**女官,不當和前朝外臣有一絲往來,可照如今這個情形,也難免那些太守夫人,侯府太太什麼的,都會來宮裡走動。這不是前幾日,連櫻桃都送來了麼。如此看來,不是皇后娘娘重用我,便是她要將我架在火上、放在油中慢慢煎熬。即使沒有今天這個事情,想來我也很難在長寧宮住下去了。”
芳馨驚歎道:“原來姑娘早就知道!”
我一笑:“我從前只是懷疑罷了,今天我卻是深信不疑了。”
注:
1,甘延壽和陳湯矯詔發漢兵和西域諸國兵消滅致支單于之後,上書朝廷:“臣聞天下之大義,當混為一,昔有唐虞,今有強漢。匈奴呼韓邪單于已稱北藩,唯郅支單于叛逆,未伏其辜,大夏之西,以為強漢不能臣也。郅支單于慘毒行於民,大惡通於天。臣延壽、臣湯將義兵,行天誅,賴陛下神靈,陰陽並應,天氣精明,陷陳克敵,斬郅支首及名王以下。宜縣頭槁街蠻夷邸間,以示萬里,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出自《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第四十》
2,趙充國,字翁孫,西漢著名軍事家。宣帝時,羌族擾邊,趙充國為將,實行在邊境實行屯田政策。當時羌族的先零部最為活躍,而其它部落均呈觀望態度。宣帝催促趙充國乘勝一股腦兒殲滅羌族諸部,但趙充國始終堅持只打擊先零,威懾其它。宣帝最後同意了趙充國的對羌戰略。出自《漢書?趙充國辛慶忌傳》。
3,馮奉世,字子明,西漢將領。前將軍韓增推薦馮奉世以衛候的身份持使節護送大宛等國的賓客回國。到伊?城,都尉宋將說莎車國人和其他一些國家一起攻殺了西漢所任命的莎車王萬年,還殺了西漢使者奚充國。莎車國派使者揚言說北道諸國已經歸屬匈奴,當時就攻擊劫掠南道諸國,並與他們歃血為盟背叛西漢,從鄯善國向西都斷絕交通。都護鄭吉、校尉司馬意都被困在北路諸國之間。馮奉世和他的副手嚴昌商議,認為如果不火速攻擊,莎車國就會日益強大,這樣形勢就難以控制,一定會危及整個西域。於是以使節通告諸位國王,從而發動他們的軍隊,南北道一共一萬五千人進攻莎車國,攻佔了它的城池。莎車王自殺,就將他的首級傳到長安。諸國都平定下來,馮奉世的威名震動西域。出自《漢書?馮奉世傳第四十九》。
4,鄭吉,西漢會稽人,以卒伍從軍,數出西域。漢宣帝時,發西域諸國兵攻車師有功,升衛司馬,使護鄯善以西南道。公元前60年,匈奴日逐王先賢憚率萬餘人歸漢,鄭吉發渠犁、龜茲諸國5萬人以迎之。漢置西域都護,治烏壘城,統領西域。鄭吉被任命為西域第一任都護,故《漢書?鄭吉傳》說:“漢之號令班西域矣,始自張騫而成於鄭吉”。
5,班超,字仲升,漢扶風平陵(今陝西咸陽東北)人。是東漢著名的軍事家和外交家。班超是著名史學家班彪的幼子,其長兄班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