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無聊的看向周圍。
還好,他依然是焦點之一,有人過來笑嘻嘻的問道:“你好,偉大的海皇,請問可以和您的馬車合影嗎?”
花馬被染成了金黃色,菠蘿也是金黃色,所以這輛馬車頗有幾分銅蹄金髦馬的味道,賣相不錯,當然遠遠比不上他的鍍金鯨鞍,要是他還騎在抹香鯨上,那是絕對的主角。
沒辦法,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抹香鯨坐騎雖然拉風,奈何沒法上岸,上岸了就是山寨銅蹄金髦馬戰車,大多數人對這個還是沒什麼興趣的,尤其是他的戰馬中還混了一匹駝鹿……
秦時鷗擺了個姿勢,那穿著鐵皮盔甲的青年樂顛顛的跑過來坐上馬車,然後說道:“先生,您能往遠處點嗎?我只想拍馬車……”
你媽炸了!秦大官人頓時勃然大怒,這是鄙視我哪小夥子,你這麼吊你家裡人知道嗎?
好在還有人想和海皇合影,秦時鷗的上身肌肉賣相還是很勁爆的,有女人上來和他親密的合影,這樣才平息了海皇的怒火。
有人開頭,後面又有其他人上來求合影,於是海皇和海的女兒就有的忙活了。
正合影呢,突然一隻手託著個破碗遞到了他眼前,秦時鷗嚇了一跳,扭頭一看,是一個打扮成乞丐樣子的人在向他乞討。
“行行好……”這話還是用中文說的。
秦時鷗奇怪,國外乞丐這麼訊息靈通?告別島舉行個活動,都有乞丐來參加?而且這乞丐還懂的用中文乞討,明明是個白種人,也太多才多藝了吧?
“給點錢吧,給點錢吧。”乞丐依然用僵硬的漢語說話。手裡的破碗一直在他面前搖晃。
秦時鷗聽著聲音有點熟悉,他打量了一下迅速認了出來:“該死的,小休斯?臥槽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乞丐全身披著一堆破爛,頭上還戴了凌亂的髮套,腰上還繫了個繩子牽著一條狗,所以要不是他和小休斯關係熟。還真認不出來。
見他認出了自己身份,小休斯歡樂的笑了起來:“嗨,秦,你的洞察力真不錯,是的,就是我,我的裝扮怎麼樣,酷不酷?”
秦時鷗嗅著臭烘烘騷呼呼的味道,說道:“你他麼這套衣服哪裡來的啊?味道怎麼這麼怪。”
小休斯搖搖頭。無奈的說道:“是我從兩個流浪漢那裡買到拼湊而成的……”
“你他麼瘋了嗎?你怎麼真穿流浪漢的衣服?”秦時鷗抱著女兒趕緊往後退。
“這可是勇者之戰,一切都得是真實的啊,既然我扮演成乞丐來乞討,當然就得穿真正的流浪漢服裝!”小休斯理所當然的說道。
秦時鷗佩服萬分,罵道:“你他麼可真是條好漢,該死的,別靠我這麼近!”
他不歧視流浪漢,加拿大很多流浪漢就是藝術家。或者在追求自由生活的一些高階知識份子。
可是,這些人身上的細菌病毒和跳蚤肯定不少。他不想將這些東西搞到女兒身上,小丫頭細皮嫩肉,要是傳染上跳蚤,薇妮肯定打死他。
要是面前這個人是真正的流浪漢,那為了教育女兒有愛心和尊重別人自尊心,他肯定不會這樣往後退。只是面前的是自己作死的小休斯,他才不用管這混蛋的自尊心。
小休斯安慰他道:“別擔心,我已經給這衣服進行消毒殺菌和滅蟲了。”
秦時鷗不信的看著他道:“你消毒殺菌了,怎麼還是這個該死的味道?”
小休斯呵呵笑道:“我是往衣服上噴了一些消毒液和消毒粉,不是用清洗的方式來消毒滅菌的。”
“你走!”秦時鷗舉起了三叉戟。海皇要為了保護女兒而戰了。
小休斯再度舉起碗說道:“那你得給我點錢呀,你不會這麼沒有愛心吧?秦,你可搞清楚,甜瓜沒認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