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她母親家族毀了,並全部侵吞,佔為己有。
被害得家破人亡,丈夫還在外養了三兒,喬楚母親最後抑鬱跳樓而死,那年,喬楚才5歲,同一年,柳熙鳳就帶著和喬楚一樣大的女兒,風風光光嫁進了喬家大門。
4444號神情恍惚,含著淚,“後來我才明白,爸爸娶媽媽之前,就有了柳熙鳳,還有了另一個女兒,為了不被人說閒話,爸爸把妹妹的年齡改小了3歲,他啊,從小就教導我,妹妹在外面吃了很多苦,身子還弱,要多讓著妹妹一點……”
4444號苦笑:“我真的讓給了她好多好多……父愛、朋友、考試得來的第一、我的錄取證書……我什麼都不剩了。”
容祈陰著臉,“霍凜未婚妻的位置,也是你讓給她的。”
“嗯?”4444號微怔,“嗯……”
容祈反手朝4444號就是一巴掌,罵了聲:“不爭氣的東西!”
那天晚上,吃了一巴掌的4444號抱著頭蹲在牆角哭了很久,半夜裡哭累了,才偷偷爬上病床,怯生生的挨著容祈。
容祈不理它,徹夜未眠,腦子裡全是陰陽人的算計和心眼子。
直至翌日,醫院早八點開放探視。
容祈輸著液,黑髮濃密鋪滿白枕,面色冷白異常,人偶般精緻的臉上,眼下兩道紺青,沒睡好,人都蔫了。
容祈掐著點,算著時間,心想霍凜那下作胚也該來了吧?
結果,容祈沒等來霍凜,等來的是兩個長舌婦,一個喬碧蓮。
病房門被推開,但被人阻止了,雞叫似的嗓門很響。
柳熙鳳:“滾開!這是霍太!你個下人不認得?”
霍凜留下的親信縮回了手,立刻轉身,去打電話了。
【爺,出了點情況,您得來一趟。】
【喬太太又帶女兒來了,這回霍太也在,小姐心臟不好,怕是要受不了。】
柳熙鳳挽著霍太,身後跟著虛弱的喬姿。
“親家母!您是沒見昨天那小sao蹄子勾引霍爺的手段,她本來不這樣,怯生生的都不敢正眼瞧人,估計就那兩天夜不歸宿,出去和哪個髒男人鬼混了兩宿,身子都不乾淨了,這種人,跟在霍爺身邊,不得髒死?不像我們姿姿,乖巧懂事……”
霍太太將信將疑:“真有你說的這麼離譜?讓我看看,她到底成了哪種貨色。”
珠光寶氣的霍太和雍容豔俗的柳熙鳳步入病房,拐了個彎,迎面就撞見自己舉著輸液袋,正光腳走來的容祈。
容祈病服裹身,邁著碎步,姿態優雅,落落大方,熱情的握住了霍太的手。
“貴客到訪,我怠慢不周,有失遠迎了。”
“你……”霍太是錯愕的。
容祈又低眸,哀愁滿面的含悲道:“繼母偏心,方才門口說的話,我大抵也聽到了,我母親早亡,她說什麼都是對的,隨她去吧,我明白霍太如此有檔次的人,自然明辨是非,眼光獨到,無需我多說的。”
容祈隨即就攙扶著霍太在沙發坐下。
接著,她驀然轉身,一左一右,摟住了怔色的喬姿和瞠目結舌的柳熙鳳。
壓低聲,陰笑著:“哪個下水道沒關好又讓你倆給爬出來了?”
“柳熙鳳你知不知道你那張大臉塗口紅好像那個煎餅果子涮大醬。”
容祈貼近柳熙鳳的耳朵,陰陽怪氣:“嘴碎閒著,你怎麼不去舔馬桶呢?”
柳熙鳳當時就在那喘著粗氣,瞪著容祈,憋得臉通紅,像頭膨脹的富貴大豬。
容祈斂眸淺笑,假模假樣要親柳熙鳳似的,做了個“ua”的動作,貼在她耳畔,說了句“絕殺”的話:
“怎麼了嚒,腳氣發作哮喘啦!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