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的一聲刺耳剎車聲,一輛奧迪a4以橫衝直撞的告訴直衝到了酒吧門口,剎車踩到底,整輛車打著旋掃向對峙的劫海和孫琅!
兩個人雖然是一流高手,但也是血肉之軀,被高速行駛的汽車撞一下不死也要去半條命,沒有辦法兩個人只能同時向後跳開,用警惕的目光看先那輛撞過來的奧迪a4。
從看清了車牌照號的瞬間,杜綺芳一直緊張無比的情緒終於冷靜了下來,這輛車的主人,是這個城市裡面最讓她能感覺到溫暖的那個人。
潘慧也在奧迪a4停下來的瞬間看清了車牌號,眼裡閃過濃得化不開的怨毒,在這裡等了一晚上,今天的正主終於到了。
黃江臣見場面混亂,劫海還有孫琅都沒有餘暇顧及其他方面,他連忙一叫杜綺芳,把她帶到了酒吧員工堆中,讓大家用人牆保護好了她。
“你特麼的會開車嗎?”孫琅狼狽的避開,忍不住破口大罵。
“哼。”
劫海出家人不犯嗔戒,但是從他前踐攔住那軸車的瞬間,還是忍不住整個人都出離的憤怒了。
奧迪a4的車門開啟,陸歡緩緩走下駕駛席,臉上瀰漫著濃的化不開的笑容,對著怨毒看著他的兩個人堆起了笑容:“對不起,今天不知道兩位貴客到來,否則一定請二位進去好好喝一杯,不過現在也不晚,二位,來來來,我們一起進去,今天不醉不休!”
陸歡抬起手就要拍兩個人的肩膀,劫海和孫琅兩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根本就不是喜歡這種淺薄肢體基礎的人,本能的閃開了,側過了臉不願接受這種程度的討好,臉上浮現了對那種八面玲瓏生意人的厭惡。
咔咔。
兩個很細微的聲音,細微到只有陸歡、劫海還有孫琅三個人才能聽到,別處的人只能看到銀光一閃,從陸歡的掌底翻出了兩把銀色的沙漠之鷹,槍口只能劫海和孫琅兩個人的太陽穴。
這突然的變故,所有人都瞬間沒有了反應,只能呆滯的看著這一幕。
“二位,你們不進,那就站在這裡站好了不要亂動。”
陸歡握著兩把沙漠之鷹,簇新的槍口還有保養油的味道,可是保險開啟子彈上膛的手槍,就是兩個一流高手也一下子不敢動彈了,只能維持了側臉的動作,不過所有的鄙夷已經變成了驚訝和憤怒。
潘慧也傻眼了,沒有想到兩個一流高手被人用槍指住了太陽穴,一瞬間就失去了戰鬥力。
“陸歡,你也算是高手了,竟然玩槍偷襲!”
孫琅從小練習劍術,他接受的教育也是鍛鍊自身成為最強的那套思想,除了順手的劍之外他對其他任何輔助的道具都沒有任何興趣,對於熱武器這些東西更是一點興趣也沒有,曾經在墨西哥的一場血戰雖然吃不小的虧,但是對於槍械的威力也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那之後他知道自己之前太過淺薄,如果他殺的那個傢伙背景再深厚些,別說花錢買兇,就是直接買兩隊僱傭兵和他不死不休,他都不可能回到華夏。
但那之後他也知道槍械是絕對不能小瞧的,還沒有任何血肉之軀可以硬抗子彈,尤其是如此近的距離之下轟太陽穴,槍又是在陸歡手裡,以他的反射神經速度,兩個人根本沒有可以閃躲的機會。
“我什麼時候是高手了,我就是一個小醫生而已。”陸歡端著兩把槍,觀察著兩個人的神態變化,感覺到還沒有這麼愜意的時刻了,剛剛還不可一世的兩個人一流高手,就因為厭惡肢體接觸所有走神,然後被陸歡給控制住了。
他小時候喜歡看無良老頭下象棋,陸歡覺得這個遊戲就是一環套一環,用一個車看住了一個馬,馬又護著炮不被別人吃掉,炮指著對方計程車不敢沉下去,這就是陸歡對最大印象。
在烽火酒吧的這場亂戰,也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