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難斷家務事,本王要是插手了那就顯得太不上道了,而且這算是個什麼事兒啊,要是真要插手了這一回,往後還真是不好同旁的鄰國進行交易了,旁人指不定還覺得咱們大慶總是要橫插一腳的不是?”謝淮隱連連搖頭道,“總之這事兒我是不能參與的,這要是參與了,也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所以武藏大人也要體諒咱們大慶的難處才是,我們想要的也就是平平靜靜的過日子,要是能夠順帶把錢給賺了,那是再好不過了。再說了,武藏大人你且想想,天皇陛下想出了這樣的法子來要求買賣兵器的,我這要是真賣了,您弄了回去之後,德川將軍哪兒要是得了訊息也要來買這可怎麼是好,要是到時候德川將軍開出更加不錯的條件來,你說本王到時候是賣好呢,還是不賣好呢。這不賣吧,對不起自己的本心,賣了吧,又實在覺得自己不是個玩意,兩頭做買賣。所以本王覺得吧,這事兒還是不參與的好。武藏大人也是要體諒體諒本王的苦處才是。”
武藏團次聽著謝淮隱這話說的看著像是十分的有道理,但事實上卻是隔山觀虎鬥的態度覺得十分的不爽,不過也得承認謝淮隱所說的還是有幾分的有可能,現在他們這一派的就是因為手上的兵馬不足所以才想到用大慶的兵器這回事,但等到他們真的把這些個東西弄回到大慶去了,只怕德川雅治也不是真的那麼好對付的,他們能買,德川雅治也照樣能買,而且他買了的話,那局勢只怕又是要朝著他那一方顛倒過去的。
武藏團次有幾分惱羞成怒地一甩袖子,再也不願意同謝淮隱多說什麼了,反正如今也已經可算是多說無益。
李檀越和白澤宣從內堂之中走了出來,打從琉球的武藏團次踏上了大慶的國土的時候他們就基本上已經猜測到了他這一次來的時候是所謂何事了,但從那個時候到現在琉球的大廈將傾這才多久的,光是想到這一點,李檀越的心中就是有些不大自在。剛剛在裡頭他也是將武藏團次和謝淮隱之間的對話交談聽了個清清楚楚。
“看來你已經十分適應了招商局的日子,我看你剛剛那談判也實在是說的有模有樣的,那架勢都有幾分像是雲姝那丫頭了。”李檀越這一句話那可真是發自肺腑的誇耀,現在謝淮隱這手段,嘖嘖,那完全就是和雲姝如出一轍的,只要不同意的事情就半點也別想從嘴裡面挖出點什麼好的來,還有那態度還能夠做的像是我們都是為你們好,張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那是完全高手之中的高手。
“不熟悉著能怎麼成,那些個都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你當我護著招商局的利益是為了我自己啊,這一年到頭下來落到我手上的你以為是能有多少,旁人都當我管著招商局那是摟著一個聚寶盆,事實上這銀子我還真沒多賺多少,全都是個辛苦錢!”謝淮隱揉著眉心道。
“得了,今時不同往日了,國庫充盈的很哪裡還需要你在這裡哭窮個什麼勁兒,”李檀越翻了一個白眼,“這招商局哪怕不是個聚寶盆,你那心尖上的就是個真真的聚寶盆,你就別老在這裡嚷嚷了,多丟份啊!”
謝淮隱對李檀越打斷自己的感慨表示不滿,想他竟是現在說兩句都是要被打斷的,“得了吧你,想想你手上的那些個股份,你一年下來你也能分到不少的分紅呢,你至於麼!”
李檀越無所謂地聳肩,對於謝淮隱這說辭也不說什麼,曉得再同他鬧下去也沒個意思,反正這“哭窮王爺”的名頭大概短時間之內也是去不掉的,這人這脾性怎麼到了現在都還是半點也沒更改呢,不過細想想之後倒是又覺得這才是謝淮隱應當有的性子,要是哪天他改了性子了,那次是叫人覺得驚訝的呢。
“成了,懶得和你扯皮子,”李檀越道,“反正怎麼說你都是同雲姝一般總是有自己的一番歪理在的。”
謝淮隱哼了一聲,對李檀越剛剛那所說的“歪理”兩個字表示有些不滿,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