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就已是各種都看不上了,而且,那些個人那些時候所說的那些個話都是一些個混話,要真是把人當朋友哪裡會說那等輕浮的話,也不知道這柳雲軒的腦子是怎麼想的,竟是要同那些人交好的。
這幾日柳雲軒不出門並非是改邪歸正了想著在家裡面一心向學,對於柳雲軒的那點心思雲姝自認還是能夠猜得準的,那一日在妓院裡頭相遇,她沒有半點的錯處給他拿捏著,但他卻是被她拿捏了一個把柄,怕她找了機會和父親說了這才這幾日安分了下來,否則早就是不見人影了。
而事實上那一日晚上歸家的時候雲姝自是什麼都沒有說的,她也不想被人說自己進了柳家的門之後就整日在那邊挑撥離間,將這兩父子的關係挑撥的更差,到時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貪圖著柳家的家底呢,而事實上,雖說柳博益這官位顯赫,俸祿看著也不差,但這府上的開銷也實在是不小,往來的人情一類的都是需要打點的,所以這不當家不知道,雲姝得了柳家這管家的資格之後一看那賬本才發現柳家也便是餘下那些個田地不能動彈外,其餘的也便是沒什麼多剩餘,每個月的俸祿所剩下的也便是不多。
就那點銀子,雲姝覺得自己還不至於掉價到那種程度要去貪了的,可這種話說出去之後又會有幾個人能夠相信?
“小姐,您是怕大少爺出了什麼危險?”梅子忍不住問道,其實她也知道在這府上大少爺和大小姐之間的關係不算太好的,但這幾日小姐格外地關切著大少爺的事情,想來大小姐心中還是十分關心大少爺的。
“梅子,你說大少爺為人如何?”雲姝似笑非笑地看著梅子問道。
“大少爺脾氣極好,又是個大才子,自是樣樣都好的,”梅子好不猶豫地道,她的聲音之中半點遲疑都沒有,說出這一番話來的時候甚至是沒有半點的反駁,“就是……”
梅子那誇耀的話頓了一頓,有了幾分遲疑,在看到雲姝用讓她說下去的眼神看著她的時候,她這才硬著頭皮道了低聲道了一句:“大少爺便是有幾分貪杯,喜歡同那些個學子們吃酒,不過我聽人說那些個學識淵博的人也便是喜歡這杯中酒的,甚至有些出名的人這吃了酒之後所作的詩作才是最好的,想來大少爺也可能是這樣的人吧。”
雲姝聽著梅子的話,她忍不住是有些嗤笑,這柳雲軒到底是有多才學她暫時還不知道,但絕對不是李太白那一掛的人,從她看來,柳雲軒就是一箇中二少年,那腦子軸的厲害,而且多少還有幾分被害妄想症,總覺得她是要對他不利的,大概在他的眼中她不是那剪刀手愛德華就是那開膛手傑克。
“那大少爺他往初在家的時候,那些個同窗們可有三天兩頭到家裡面來邀了人的?”雲姝又問道。
梅子搖頭,“老爺不喜歡那些個同窗來家中喚了大少爺去吃酒的。”
雲姝也沒有反駁梅子剛剛所說的話,柳博益是真的不喜歡柳雲軒這般年紀就沉迷著,所以即便是柳雲軒再怎麼不聽話,那些個同窗也沒有鬧到門上來邀著一起去吃酒的,而且那些個人也並非是真心要同柳雲軒做了朋友去的,這拒絕過了一次之後也曉得不會再上了門來,但現在是連著三天都上了門來,這其中就有些不大好說了。
這樣殷勤地叫了人出門,只怕是有所圖謀的吧?
當然這也不過就是雲姝的一個猜測而已,準或不準這個實在是不好說話,不過那些個人要是再上門被柳博益給逮住了定是要訓道一遍是免不了的。而且,雲姝對於錢賀蘭的印象實在不好,這人看著便是那睚眥必報的型別,這宅子裡面的人,她爹是不用太擔心,堂堂一個官老爺,再加上下了朝之後多數時間也就是在府上,即便是出門也是到了同僚哪裡去,錢賀蘭這膽子再大也不敢朝著她爹下手,萬淑慧那就更是不大可能了,如今這肚子微微鼓起已是能夠看出幾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