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的,一直以來也沒有讓咱們有什麼擔憂的,要不是個姑娘家的指不定這出息還得再大一些,不過現在也好,我還見不得咱們姑娘遇上危險的,我就巴望著再留她兩年再出嫁也好。”柳博益這話語裡面透著笑,但也還有幾分可惜,就自家姑娘這種本事,若生就個男兒身只怕往後說不定還是三公九卿其中一個也未必呢,不過柳博益倒也覺得現在這樣也挺好的,省的也沾染上了朝堂之上的那些個氣息,也省的同那些個人算計來算計去,在朝堂上同流合汙會出事,獨善其身也是會出事的,朝堂就是一個大染缸,清白的進去了,出來的時候也已經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顏色了,又或者是出得來還是出不來都是一個問題。
“也倒是能留的住才好。”萬淑慧低聲說了一句,她看現在這般倒不是他們這當爹孃的人著急,而是有人著急的很,他們想留,那也得留得住才成啊。
柳博益也忍不住有幾分吹鬍子瞪眼,也有幾分不大甘願,覺得這事還真的有幾分不大好說,聽到萬淑慧這般說的時候,柳博益心中有個不好的想法,他道:“晉王又來了?”
一想到又這個字眼的時候,柳博益也覺得自己內心一陣抽疼,多少有幾分明白當年王恆看著謝淮隱的時候是如何的心態了,別說,他現在心中多少也有幾分想要樹立一個這樣的規矩出來,這般下去,他們柳家都快成晉王府的別院了。
不錯,謝淮隱的確是又來了,還比柳博益先到了一步。他身上的衣衫都還沒有換成平日裡頭穿的常服就先到了柳家,而在柳博益準備換了衣衫之後再同雲姝說事的時候,謝淮隱早就已經將晚上入宮飲宴的事情同雲姝說了一說。
聽到要入宮飲宴的事情,雲姝也不覺得有什麼意外,論功行賞嘛,她怎麼算也是有幾分功勞的,但這種論功行賞對於她來說作用不大,反正她想要的之前也已經同元熙帝討要過了,不過要是賞賜點什麼她也不介意罷了。
“姝兒,要不今晚父皇賞你的時候,你就直接說了成我的王妃如何?”謝淮隱道,“我看父皇那老謀深算的很,等他怕是等不來了,倒不如趁著現在這個時候要父皇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不答應也不行,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你覺得呢?”
今天出門一定沒吃藥吧,藥不能停好嗎?!
雲姝用看搞笑的眼神看著謝淮隱,只覺得他這實在是太過異想天開了,“好啊,我會向陛下求了你入贅我柳家。”
這種話是她一個女孩子應該說的嗎?晚宴上有多少人眼睛盯著耳朵聽著,她說出這種話不知道是要鬧成什麼樣子呢,這話一說出口,旁人還以為她是有多想嫁他呢,雖說她不同尋常的姑娘說幾句話就會臉紅無比,但好歹多少也要給自己留點顏面,給柳家留點顏面吧?
謝淮隱聽到雲姝這般說,他也意識到雲姝這是在說他剛剛的提議有點不大靠譜,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再說這話。可不管怎麼想都覺得要是不趁著這一次的機會說的話,就他父皇那性子又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去了,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要是不這麼做的話,只怕這機會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有了。
“可是……”謝淮隱還打算再勸一下雲姝,怎麼想都覺得這一次的機會難得,他可不想就這樣浪費了。
“沒有可是,你別亂出什麼餿主意。”雲姝打斷謝淮隱的話,“你要是再說這種話那也就沒有必要再說了,倒不如去說說旁的。”
雲姝將幾張紙幣遞到謝淮隱的面前,謝淮隱接了過來,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紙幣,輕薄但也有幾分質感而上面的花紋似乎還有一些個暗紋,謝淮隱摸了又摸,這紙幣是用文來算,也有一兩,二兩,五兩和十兩的,再往上就是百兩了。
“覺得如何?”雲姝見謝淮隱看的仔細,她也忍不住問道,“你說這種作為大慶幣來發行,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