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吞食禁制。曹天宇皺了皺眉,“瑟賽芬尼,我們不能被困在這裡面,我的禁制效果看起來不太理想,還是你來吧,我們準備衝出去。”
瑟賽芬尼點了點頭,只見冰冷的寒氣佈滿了護罩內側,曹天宇一撤除禁制,最裡面的那些蟲子立刻被凍得比石頭還硬,此時巨龍再次張開了大口,火球三連彈在冰罩上撞出了巨大缺口,紅龍從中飛奔了出去。三連彈輕出了很大的一塊空地,只是很快一種黑色的甲殼蟲迅速填補了這塊空白,瑟賽芬尼只看了一眼就喊了起來,“王陵守護者,小心!”
紅龍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體重竟也不能徹底壓垮這些小東西,而甲殼蟲咬得他很痛,竟還不停往他的肉裡穿,失去鱗甲保護的他立刻顯得驚恐不安了。幸好這些王陵守護甲蟲似乎經不住瑟賽芬尼的寒氣,凍成冰塊的甲殼蟲從紅龍身上一隻只掉落。緊接著瑟賽芬尼將那寒冷刺骨的氣息瞬間佈滿了紅龍全身,原來那些露出粉嫩龍肉的地方突然生出了密密的冰甲,雖然寒氣令他頗為不適,但又有了可靠的防禦,紅龍再次咆哮著發動了攻擊。
只聽尖細的笛聲響起,黑色的王陵守護者突然向四周退去,地面上逐漸露出了金色的圖紋,瑟賽芬尼這次尖叫了起來,“天啊,聖甲蟲。”
原來地上那金色的圖紋不過是金色的甲殼蟲排列出的,只是甲殼蟲身上射出的細密金光交錯在三人周圍,他們突然發現自己不能動彈了。曹天宇也使勁掙扎了幾下,不過卻發現自己的力量竟被不知不覺地禁制住了,只能在心裡抱怨自己實在不夠走運,竟然遇上了能用禁制的蟲子,還一不留神掉進了專門剋制弒神使者力量的古神禁制。
這時,洞頂的甲殼蟲突然抱在了一起,如同一根石柱般倒垂了下來,還有一名黑衣的蒙面男子從中現出了身影,只聽他用那刺耳的聲音說道,“弒神使者也不過如此而已,哈哈!”
曹天宇對他怒目相視,憤怒地說道,“你這個養蟲子的齷齪傢伙,有什麼好得意的,要是沒有這個可惡的禁制,恐怕你現在只有哭的份,有種你放開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誰叫你們自己不小心,光注意到了表面上的那些小可愛,卻沒有想到我會用聖甲蟲在最下層佈下這神奇的古禁制”,蒙面人又冷冷地笑了笑,“所有膽敢冒犯黑暗協會的傢伙都只有死路一條,我這就送你們三個下地獄,你就是東方的弒神使者曹天宇吧,你竟敢褻瀆我最心愛的夥伴,那我第一個就先送你上路。”
說話間,只見蟲堆裡又拱出了一把黑色的長弓和三支長箭,蒙面人將長箭扣上了弓弦,“聽說弒神使者的體質超常,卻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捱得住我這附上了黑暗咒文的滅魂箭。”
長弓滿如新月,只聽弓弦一聲輕吟,滅魂箭準確地飛向了目標,曹天宇一聲大叫,蒙面人又伸手去取下另一支長箭,不過他卻感到心口處一陣刺痛,低頭卻發現剛才射出的滅魂箭竟釘在了自己的胸口,那股黑暗的死亡氣息迅速擴散了開來,他迷惘地抬起了頭,卻發現曹天宇、瑟賽芬尼和紅龍仍在原地,仍然禁錮在古神禁制之中。
就在此時,蒙面人只見自己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和曹天宇長得一模一樣的光人,他得意地笑著說道,“既然你知道我是曹天宇,難道沒有聽說過東方的弒神使者以前是名道家修士嘛,你限制了我的力量之後,剛好讓我能施展一些道家神通。若非激怒了你,又怎麼能讓你主動攻擊我,卻又放鬆了對我的戒備。”
臨死的那一刻,蒙面人的眼神再沒有懊悔和不甘,恐懼和絕望充斥了其中,只是死亡的氣息瞬間吞沒掩蓋了一切,滅魂箭落在了地上,空中只剩下了一堆白骨,可那些忠實的蟲子卻一無所知地依然盤踞在養蟲人身旁。曹天宇的分身卻在空中盤旋了兩圈之後,又回到了三人頭頂出,瑟賽芬尼不耐煩地說道,“老道,不要再玩了,快點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