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範使熟悉下情況!”這防範使者相當於中央安全部派駐的特使,不僅防範外交使團中的外國人,也負責監督沿途官員中是否有通敵行為,官不大權卻不小,自己此後和完顏斜也接觸也要小心了。
“哦,請問王爺何時啟程,上邊也催的緊,不好耽誤行程!”鄭浩然卻不著急出去,再次問道。
“嗯。今日你們休整一日,明日準備,後日登程,可好?”趙檉想了下說道。他也知道朝中對外國使者的行程安排有著嚴格的規定,不敢耽誤。疆官押伴,必須依程而行。無故不得誤一日。無故輒稽留一日杖一百,一日加一等。至徙二年為止。即便有事耽擱,也要向當地州縣提出申請。謊報者要被彈劾。
“好,全憑王叔安排!”鄭浩然看看屋子裡除了他們兩人就只有王爺身邊的內侍,笑笑說道。
“鄭防範使何出此言?”趙檉聽了一愣,自己最大侄子趙諧才不過五六歲,要是宗親也該姓趙啊,他不解地問道。
“王爺,下官的父親是鄭國公的侄孫,一直寄居鄭府,六叔爺看下官還算伶俐,託人給侄兒捐了個官,進了國信所!”鄭浩然說道。
“哦,原來如此,咱們那是一家人了!”趙檉恍然道,原來是外公家的親戚,看他這歲數也多半是遠了點,可家族中有人得勢,親戚們依附過活也不是什麼新鮮事,讓見喜給他搬了個凳子坐下。
“六叔爺聽說侄兒來西北,特地捎了點好酒來,稍歇給王叔送過來!”鄭浩然謝過,半坐著凳子說道。
“是嗎,還勞六舅惦記,老公爺和老夫人還硬朗?”趙檉說道。
“都好,只是想念王爺,常常提起您來!”鄭浩然恭敬地說道。
“六舅汴梁、襄邑兩頭奔波真是辛苦,我卻不能幫上點忙,真是慚愧!”趙檉面帶感傷地說道。
“六叔爺現在掌家,只是在年底去一次,不再常往來於兩地了!”鄭浩然說道。
“哦,是嗎!管著全府的生意是夠忙的,那襄邑酒坊是鄭銓在打理了?”趙檉問道。
“鄭銓,鄭老爺子早就退下來養老了,不再過問酒坊的事情,現在襄邑那邊是鄭鋒在打理。”鄭浩然說道。
“哦,他今年有七十歲了吧,是該歇歇了!”趙檉點頭道。
“王叔,鄭老爺子過了年六十六,沒有七十呢!”鄭浩然笑著糾正道。
“唉,我都忙糊塗了!”趙檉拍拍腦門訕笑道。
“王叔日理萬機,哪裡記得住這些許小事兒,侄兒先告退了,明日再來請安!”鄭浩然說道。
“見喜,吩咐下去,給鄭防範使備一桌好席接風,既然咱們是一家人有什麼需要儘可來找本王!”趙檉抬手送客道。
“謝過王叔,旦有吩咐小侄定盡全力!”鄭浩然躬身施禮退了出去。
“二爺,這小子對國公府的事情都很瞭解,看來不像是說瞎話!”見喜看著鄭浩然出了門小聲說道。
“嗯,他答的不錯,不過也不可不防,你讓家裡馬上調查一下,速速回報;再者告訴咱們的人嘴都嚴實點,不要當著他們的面談論這裡的事情,免得授人以柄!”趙檉起身說道。
“二爺放心,我立刻去辦!”見喜馬上將王爺的吩咐傳了下去…
隨著京中國信所的人到來,驛館的戒備驟然緊張起來。因為外交館驛是外交使節的主要活動場所,保密是非常嚴格的。對相關人等保密也是非常重要的,稍有不慎對就會引起政治或軍事災難。
因此在皇佑五年。朝廷就頒下諭令,各地館驛特別是外交館驛一律不許張貼地圖。以防軍事洩密,防範使對使節進行適當的‘幾察’,確保對館驛內的一切動靜瞭如指掌。館驛門口換上了他們帶來的兵士,所有人員發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