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還打嗎,板子都打折幾塊了,再打下去人恐怕就廢了!”正當趙檉在屋裡想著如何應對這些烏鴉嘴的時候,見喜匆匆進來擦擦汗問道。
“打了多少板子啦?”趙檉板著臉問道。
“二爺,少說也有八十下了!”見喜咧著嘴說道。
“不對吧,八十板子下去他們還有勁兒嚎,你是不是徇私啦!”趙檉立著眼睛喝道。
“二爺...”見喜傻了,光顧著讓他們喊了,弄過啦!
“行了,停吧,嚎的我頭都大了!”趙檉用腳趾頭這會兒也想明白了怎麼回事,現在知道趙信平安,他也放心大半,但是對趙信如此‘絕情’感到無比心酸。
“謝二爺了!”見喜這會兒是真冒汗了,聽王爺如此說心裡的石頭算是落了地。
“你告訴他們,追殺令依然有效,務必要將其擒殺!”趙檉說道。
“是,二爺!”見喜一邊命守在門外的小黃門快去傳命,一邊給王爺續上茶,“二爺,眼看端午就要到了,孟府那咱們還去不去啊?”他小心地問道。
“你說送不送啊?”趙檉喝了口水反問見喜。
“二爺,那幫御史就跟狗似的,咬住就不撒嘴,咱們就避避風頭,不送了..要不過一陣子再說...要不小的差人偷偷送去...”見喜看著王爺的臉小心回答著,可連換了幾個答案,王爺好像都不滿意,見喜有些毛了,聲音也越來越小,乾脆不言聲了。
“孃的,他是狗,老子就是龍,聽危�|蛄叫還不種麥子啦,明天我親自送去,看他們如何!”趙檉冷笑著說道。
“二爺啊,您就消停消停吧,今天聖上罰您在殿門口站了半天,要是再去,那幫人還得參您啊,聖上不會再饒了您的!”跟著王爺不愁找不到刺激,這可是頂風作案,跟他爹對著幹,那不是沒事找事嗎,見喜是真怕了!
御史臺到了此時權威rì重,仁宗甚至明令宰輔不得薦舉御史臺官;御史中丞、御史缺員;須由天子親擢。御史臺成為直接對皇帝負責、與二府鼎立的皇帝‘耳目之司’;‘臺諫之權與宰相為抗矣’,從總體上說;御史臺在宋代是維護皇帝統治的得力工具;其政治影響甚大;故有‘宋之立國;元氣在臺諫’之說!
“今天參我的那個陸得先是不是王黼的人?”趙檉沒搭理見喜,而是問道。
“是的,王黼曾任御史中丞,在皇上面前舉薦的他,讓姓路的從個小縣令一躍成了侍御史,對待王黼就像祖宗似的!”見喜想了想說道。
“嗯,御史號稱皇上的耳目,可也免不了御史臺被權相利用作排斥異己之工具,王黼這小子是非要置我於死地啊!”趙檉摸摸下巴道,現在那裡的茸毛已經變成了硬硬的胡茬了。
“這小子權力不小,怎麼才能扳倒他呢?”宋時御史臺下分臺院、殿院和察院,三院分置御史,殿中侍御史、監察御史,御史大夫由於官高因此並不實授,通常只作為加官授予朝臣,用以表彰其功績或勤勉,因而御史中丞便成為御史臺的最高長官,掌判臺正,侍御史輔佐御史中丞處理臺務,以副長官的身份專門掌貳臺政,領導殿院掌以儀法,糾百官之失,所以這陸得先是御史臺的二把手,相當於現在的中紀委副書記。
“二爺,您是不是再想想,當年孟太后也跟元祐黨人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御史中丞錢遹受蔡京的指使上書彈劾,然後逼皇上再廢孟後,和今天發生的事情如出一轍,二爺應該先想法自保為上,不要再招惹他們了!”見喜聽著王爺的自言自語,知道他不甘心,還要去捅馬蜂窩,苦口婆心的勸解。
“哼,他們已經算計我很長時間了,我也忍了很長時間了,他們就是想借此事看我的反應,如果再退縮,恐怕就真的大禍臨頭了,如今他們既然yù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