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半晌,苦笑道:“你們強強聯合了,就牛B了是吧?你還真把我當小弟使喚了?”
“正哥,你就行行好,告訴我吧。我今天夠倒黴了,你就別往我傷口上撒鹽了。”範飛無奈地換了一副嘴臉。
“有些事啊,知道,還不如不知道,省得給自己添堵,那才真叫給傷口上撒鹽!”饞公沉吟了一會,嘆道。
“不,就算死,我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做個冤死鬼。”範飛皺眉說道,“正哥,你今天怎麼跟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說話一點也不爽快?”
“好吧,既然你連激將法都用上了,我再不說,就顯得我不夠意思了……剛才你醉得人事不省,我就去了一趟師大附中,想找丁詩晨打聽一下情況。結果保安一聽說我是來找她的,就盤問不休,還差點叫了警察來。”
在範飛的反覆糾纏下,饞公終於無奈地開了口,答道,“後來我用了點小手段,才套出些話來。原來今天有兩個男人去找過她,而從監控錄影裡看,就是這兩個人打了起來,鬧得很厲害,轟動了整個學校。”
“這兩個人裡,有一個就是我!另一個人是誰,你應該也查到了吧?現在進中學的人,都要在保衛室登記的,我反正是登記過了。”範飛陰沉著臉問道。
“是的,我在登記本上查到了那個人的名字,他是開車進去的,車牌號我也查到了。”饞公答道。
“快說,他叫什麼?是在哪混的,有什麼背景?”範飛一連聲地追問道。
饞公用一種悲天憫人的眼神看了範飛半晌,才一字字地說道:“他叫丁遠洋。”
“什麼?”範飛聽到這名字就渾身一顫,聲音也忽然沙啞了,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丁遠洋這個名字,看來你還是知道的。”饞公嘆息道,“我說過,知道,還不如不知道……”
再一次聽清楚這個名字,冷汗頓時爬滿了範飛的整個背脊。
半晌,範飛才顫聲說道:“丁詩晨曾經跟我說過,她有個哥哥,叫丁遠洋。他會不會就是那個人?不過,同名同姓的人也有的……”
“就是他。”饞公點了點頭,肯定地說道,“我問過保安,保安說,丁遠洋進學校時,他們不肯讓他的車開進去。丁遠洋便說他是丁詩晨的哥哥,家裡有點急事,中午要帶她離校,還每人扔了包好煙出去,最後保安才破例讓他開車進去的……”G!~!
..
第170章 帥得天理不容
饞公的這番話,就像晴天霹靂一樣,粉碎了範飛心裡的最後一道,頓時讓他如痴如呆,酒勁猛地衝上腦袋,腳也再次軟了起來,竟然差點摔倒,幸好被饞公一把給扶住了。
真相,竟然如此殘酷!
原來不是丁詩晨對不起自己,而是她和她親哥哥在團聚,自己卻不分青紅皂白地衝上去砸了車玻璃,還去打了丁遠洋,這才惹得丁詩晨憤而要和自己分手……
原來弄了半天,這是一場誤會!
誤會總是可以說得清楚的,也是可以消除的,可是現在……自己已經和冰非墨閃電般地好上了,已經走上了一條不能回頭的路……我靠,本來就大錯特錯了,現在卻錯上加錯……
一時間,範飛心亂如麻,既內疚又難過,還很後悔,頗有些痛不欲生的感覺。
剛才得到冰非墨處子之身的喜悅和得意,也瞬間被深深的自責和後悔給代替了。
“饞公,你為什麼不早半個小時回來……不,我不信,我不信,這一定是做夢,一定是他媽的在做夢!”範飛使勁地掐著自己的太陽穴,似哭似笑地吼道。
這都是些什麼破事啊,弄得比戲劇還戲劇,簡直太荒唐太亂了,範飛真覺得自己現在是在做一個荒謬絕倫的夢了。
“痛嗎?”饞公忽然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