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掃了掃,不甘心卻沒轍地妥協,“哥哥……好難受,下面好漲啊,哥哥你給我好不好?”
“那還要輕點嗎?”周頌玉還算滿意地慢慢地菗餸了兩下,黨旗都快被他弄哭了,太壞了,太壞了,咬著唇搖頭,“重一點點。”
周頌玉早已忍耐不住,在聽到她細聲細氣的央求後,當即化身脫韁野馬,將那礙眼的紅布用力一扯,扔得遠遠的,大手握著她的臀部,大力地菗餸起來。黨旗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撞飛了,幽谷深處的花心不斷被利刃狂刺,身體裡似乎隱藏著一脈溫泉,在他的極力探索下泉眼即將噴發。
他也感覺到她就要到達雲端,於是更加奮力地在她體內菗揷數十下,每一下都幾乎頂到宮口,刺激得黨旗小嘴微張,尖叫不已。
她再也堅持不住,溫暖的泉水頃刻間噴湧而出,澆灑在他炙熱的堅硬上,緊接著是他的火山噴發,滾燙的熔漿和溫泉彙集,盡數堵在她的小腹處,她甚至覺得只要他一退離,她就會有種控制不住的失禁感,這樣的錯覺讓她羞赧。
酣暢淋漓的魚水之歡讓黨旗終於覺得體內的那團火焰被熄滅,隨之而來的是體力消耗之後的疲乏和困頓。他的分身還埋在她的身體裡尚未拔出,才將鳴金收兵的昂藏似乎又有重振旗鼓之勢,黨旗累極地閉上眼睛,男人和女人的體力差距在此刻顯而易見。
周頌玉將她雙腿環在自己腰間,兩手託著她的小翹臀,身無寸縷的兩人如同連體嬰一般緊緊糾纏在一起,就這麼大搖大擺地朝臥室走去。
隨著步伐的前進,片刻便恢復雄起的分身一下又一下地刺探著花溪,水聲嘖嘖,黨旗很想出聲制止這樣孟浪的姿勢,但一張口便成了不受控制的低吟和喘息,最後只能張口咬住他的肩膀,儘量不讓自己發出那樣羞人的聲音。
沒有出聲問黨旗,周頌玉就準確地將她抱進了主臥,要不是心知這是他第一次登門造訪,她幾乎都要以為他是這裡的常客。
黨旗的臥室以玫紅為主色調,法式象牙白雕花仿古床佔據著房間的正中央,圓頂的床幔以及落地窗邊的同系列貴妃榻為整個房間更添一絲嫵媚,房內每一處的裝飾細節將房間主人的小情調展露無遺。總之,這是一間女人味十足的香閨。
周頌玉進了房間後也有些意外,想不到這丫頭還是個有著小資情調的浪漫主義者。只是這會兒他沒工夫仔細欣賞,還有更重要的事急需解決——
將她放倒在床上後,雙手分別支起她兩條細長的腿呈“M”形,俯身在她眉心印上一個吻後便在她體內神勇地馳騁開來,低頭就能看見他在他們緊密相連的地方進進出出,不時帶出一些渾濁的粘稠,昭示著不久之前激烈戰況後的豐碩戰果。
黨旗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又提槍上陣,簡直連喘息的機會都沒留給她,又將她擺成如此羞人的姿勢,自己最*的部位就這樣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他的視線當中,可身體裡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她說不出“不要”兩個字,最後只能一把扯過枕頭悶在自己臉上掩耳盜鈴。
這一次持續的時間比上一次久了許多,周頌玉全程把握控制節奏,忽疾忽徐,忽深忽淺,黨旗想翻身做主人卻是早沒了氣力,只有跟著他的拍子乖乖配合的份。
不知折騰了多久方才結束,黨旗是昏過去又被弄醒,醒來承受不了多時又昏過去,反反覆覆數次,意識早已飄忽,身子只能由著他任意擺佈。
周頌玉進浴室放了一缸熱水,隨後將黨旗抱進了浴室,平時還算寬大的浴缸此刻容納了兩個人後略顯擁擠。黨旗累得昏昏沉沉,兩眼緊閉著死活睜不開。周頌玉坐在她身後讓她依靠在他身上,伸手拿了沐浴球,倒了些沐浴露在上面,動作自然地開始替她擦身子。
疲軟的下身在如此平凡的肉體摩擦中又忍不住抬起高昂的頭,黨旗雖然閉著眼睛,但戳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