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善終,這是沒辦法的呀!”
薛笛從他懷裡抬起頭,淚眼朦朧道:“你這是強盜邏輯,身處社會底層的人,有選擇生活的權利嗎?你的手段神乎其神,手下也不是一般人可比,謀算,殺人,無所不能,為什麼就不可以在做事情時多一點憐憫之心,稍稍顧忌一下無辜的可憐人呢?”
“好好好,我錯了,這件事確實是我不對,沒有考慮周全,以後保證不會這樣了,好不好?你消消氣,我這就打電話讓人給那個小保姆提供最好的醫療,再賠償她全家一生無憂的錢款,如果你還不滿意,就說出來,我一定嚴格執行,行不行?”
秦歌良好的認錯態度倒把薛笛給整懵了,她有些不大理解,像秦歌這種驕傲到不願被任何枷鎖束縛的人,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服軟?
事實上,她也知道把小保姆的事情全都怪到秦歌的頭上是不對的,只是氣他視生命如同兒戲的態度,本來心裡已經做好了長篇大論規勸他的準備,誰料這傢伙忽然承認了錯誤,讓她覺得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很是想不通。
其實,薛笛想不通只是因為她還不夠了解秦歌而已,這本就是他對待身邊女人的方式,既然疼愛了,那就疼愛到毫無原則。
看著一臉茫然的薛笛,秦歌多少也能猜出她心裡所想,便苦笑道:“不用感到奇怪,我只是聽你的話音,好像很快就會說到‘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這方面,你是知道我的,人生的目的就是混吃等死,說什麼也不會當蜘蛛俠的,所以,為了避免聽你嘮叨,我寧願認錯。”
薛笛立刻就氣笑了,打了他一下,說:“討厭!我在你眼裡就那麼囉嗦嗎?”
秦歌抓住她的手,笑道:“好啦好啦!笑了就是雨過天晴了,不生我的氣了吧!”
“當然氣!”薛笛又把眼瞪了起來,指指房門說:“那裡面是怎麼回事?你終於忍耐不住,要對這個家裡的人下手了嗎?”
秦歌愁眉苦臉的撓撓頭,說:“什麼叫下手啊?說的那麼難聽,情到濃時上上床,這很奇怪嗎?”
“無恥!”
又狠狠踹他一腳,薛笛轉身就往自己的房間走,走了沒幾步忽然又轉回來,說:“我突然想起來,裴琪被島國人灌酒的那天晚上,監控器裡明明顯示出你在房間裡睡覺,為什麼會有第二個你出現在她的身邊呢?”
“呃,這個……是不是你們的裝置出了什麼問題啊?”
薛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的眼睛,似笑非笑道:“是嗎?有可能!今晚再看看吧!要是還有問題,我就拆它幾個零件修修。”
說完,她就回了房間,這次是真的走了,連頭都沒回。
秦歌徹底傻了眼。薛笛話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我已經知道了你有辦法隱瞞監控探頭,所以,如果你今晚膽敢再那麼做,老孃就拆你幾個零件。
至於拆哪個部位的零件,傻子都猜的到。
秦歌低頭看看褲襠,再回頭看看自己的房門,鬱悶的直想哭。
雖說,有一個美女全程欣賞自己跟別的女人的活春gong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如果是“三人行”就更好了,可大家一起互動變成了現場直播,秦歌就覺得特別彆扭。
沒辦法,只能回去跟蘇酥好好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場地改到她的房間去。
這樣想著,他走進臥室,只看了一眼就搖著頭笑了。
原來,蘇酥不知何時已經沉沉睡去,短小的水手服還被她身體給揉成了團,基本就是徹底赤裸的狀態。
雖然很誘人,但秦歌卻只是輕輕的為她蓋好被單,安靜的躺在一邊,臨閉眼前,還衝牆角的監控探頭飛了一個吻。
隔壁,薛笛總算放下了心事,紅著臉輕啐一口,起身去洗漱了。
第二天中午,秦歌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