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既有疑問又有憤怒,重要的不是信的內容而是信的尾端的秘印,這個秘印不是當年禮親王的嫡系根本不可能看到這個秘印。
“朱將軍,這個營帳之內我需要絕對的可信之人。”柳凡的面sè凝重,這是自己第一次動用自己外公的舊部,究竟有多少作用柳凡也不知道,如果不是偶然間知道朱佑的祖父乃是當年神武軍團的一個軍長,柳凡根本沒有想過動用這個於天雷交給自己的秘印。
“這些人都是我的親信,絕對的可靠。”朱佑揮了揮手,跟在身後的親衛軍將手中的刀放了下來,柳凡揮了揮手禁衛軍收掉了刀槍走出了營帳,帳中只剩下雙方各自的親信。
“柳都統,我朱佑不想知道很多,我只想知道這個信末尾的密印,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不介意把你禁衛軍上下全都屠戮一盡。”朱佑的語氣之中充滿著殺氣,畢竟當年帝國為了禮親王可是殺了不少人,一直到現在只要發現民間還有祭祀禮親王的人一律誅殺九族,禮親王當年的嫡系只能在秘密的祭奠死去的故主。
“我想讓朱將軍見一個人?”柳凡看了朱佑一眼雙手拍了拍,屏風的後面閃出一道人影,朱佑看到那人頓時愣住,雙手不禁的開始顫抖了起來。
於天雷穿著一襲黑衣笑著看著朱佑,走到了朱佑的身旁拍了拍朱佑的肩膀道:“這一晃都這麼多年過去,當年的那個愣頭小子也做到了青州將軍的職位,如果朱叔叔在天有靈的話也應該感到欣慰了。”
“雷叔,真的是你嗎?雷叔。”朱佑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向著於天雷重重的磕了兩個頭,眼睛之中全是淚水:“雷叔,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當年聽說朝廷派出了聖皇境的高手追殺你,我們都以為你已經陣亡了,大家都將你的靈位放在了親王的靈位後面,想讓您一輩子保護親王。”
“你小子還是當年的那個愣頭青,親王的修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哪裡還需要我保護。”兩人提到了當年的禮親王不禁潸然淚下,尤其是於天雷想到禮親王為了帝國奉獻了一生,征戰數十載後散去一生功力卻依舊沒能逃過帝國的屠刀。
“雷叔,你究竟去哪裡了?那麼多年,我們都以為你已經走了,沒想到我還有能見到你的一天,雷叔,虎子,弦子,二虎他們全都,他們全都戰死了。”朱佑想到當年一群少年在禮親王麾下當兵時的情景不禁哭了出來。
當年他們跟著自己祖父或者父輩跟著禮親王南征北戰,都在禮親王的指點下學過武藝,而更多的時候卻是於天雷指導他們,當年於天雷的死訊給了這些少年兵太多的打擊,幾十年過去了,現在殘存的少年兵迫於朝廷的壓力已經沒有了聯絡,唯一記著的就是當年戰死的兄弟。
“我都知道了,我都知道了。如果親王泉下有知的話一定會痛罵我吧,當年神武軍團解散的時候親王最捨不得就是你們這批少年兵,他說對不起你們,小小年紀就跟著他南征北戰,親王臨死的時候還在惦記著你們這班少年兵,讓我無論如何要看住你們,不能讓你們造反,不能讓你白白流血,但是我卻沒有盡到責任。”於天雷拍著已經哭的不chéng rén樣的朱佑安慰道:“來,起來,今天不是你我叔侄兩人認親的rì子,今天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他,柳凡乃是禮親王現存的唯一的血脈,禮親王的嫡親外孫。”於天雷指著柳凡說道,朱佑疑惑的看向了柳凡,眼中盡是不敢相信的目光。
“他真的親衛的外孫?”
於天雷點了點頭道:“你是否還記得小公主?小公主還活著,他就是小公主的兒子。”
“雷叔,你是說小公主可是西門邵雲小公主?”當年神武軍團解散的時候,禮親王膝下只有一子,西門邵雲還沒有出生,朱佑只是當年西門邵雲出生的時候跟著自己的祖父前去拜會過禮親王一次,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