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據著一個十分重要的位置。這幾日不斷趕來益州城集結的軍隊也讓他們的心中心情十分沉重,軍隊來的越多,也就是證明也就證明這次的情況越嚴重。
“火長。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個人?”一個路邊的涼茶攤旁邊坐著一個火計程車兵。領頭的火長也正是那日在城中巡邏處理糾紛的那個火長。不過此時這個火長的臉上滿臉的不爽,長郡主被人劫持了,現在還是沒有任何的訊息,這讓神武軍上下都是時分的惱火。身邊的那些士兵看到火長這幾日脾氣不好,也都是唯唯諾諾的不敢說話,只是盡心的在路上巡查每一個人,他們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
“火長,那個傢伙就是前些日子在街上和另外一個人吵架的人。這幾日我總是能夠看到他在來城中買吃的,而且每一次都不是一個小數目。”那名士兵的話瞬間讓這名火長警覺了起來,火長眉頭緊皺觀察著那個漢子手中提著的口袋。他們雖然不清楚那裡面到底都有些是什麼,可是他們還是能夠很直觀的感受到那裡面的糧食足夠七八人的一天的吃食。
“有多少天了?”火長的心頭雖然很疑惑,可是也不敢確定,低聲問著自己計程車兵,當這名士兵說出了這已經是第四次的時候,這名火長的眉頭更加凝重了。火長沒有說話,扔了四塊銅板給攤位的老闆就帶著人悄悄的跟在了那名漢子的身後。那名漢子很小心,一路上雖然沒有觀察四周。可是這名火長還是清楚的感覺到了這名漢子在尋找四周有沒有監視他的人,當他拐過幾個街角走進了一個普通的民居的時候。火長的面色變了變,不過依舊帶著自己的兄弟路過了那個民居,裝作是普通的巡邏,只是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在走出那條街道的時候,兩名士兵已經消失了。
“訊息確定嗎?”坐鎮軍營的岳飛接到了手中的情報頓時臉色十分的凝重,這是這幾日手下唯一送上來的有價值的情報,這份情報可以說十分的重要。不過岳飛也是不敢確信,萬一長郡主真的被隱藏在了益州城內,那一份翫忽職守的罪責肯定是逃不掉的,畢竟現在的益州城的守備不說是一隻鳥都飛不進來,至少一個大活人是絕對沒有辦法逃過守衛的眼睛的。
“嶽帥,不是很確定,我留了兩個兄弟在那裡監視著。”那名火長的眉頭也是擰成了一個川字低聲對岳飛說道:“火長,我留了兩個兄弟在那裡監視他們,不過我可以肯定那個人說他不是城裡人,他出現在城中,而且還一次性的買了那麼多的吃食,肯定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我想他們就算不是劫持長郡主的人,他們也絕對不是什麼善茬。”
“他們的人有沒有發現你?”
“沒有,我們很小心,那裡也經常有巡邏對走過,我們的巡邏隊巡邏沒有任何的規律可言,也就是我們路過了那裡他們絕對不會想到我們是跟蹤過去的。”那名火長語氣堅定的說道,岳飛面色沉重的想了想,招過了自己的親衛,在他的耳邊悄悄的耳語了幾句,很快軍中的一批將領就來到了岳飛的大帳之中。
岳飛這一次並沒有出動大軍,而是帶著項羽,李存孝,呂布,薛仁貴,羅成,宇文成都,李元霸,年羹堯,嶽鍾琪,張飛,趙雲,關羽,黃忠,馬超,孟拱等大大小小四五十員將領從四面八方包圍向了這裡,而秘密的抽調了軍中的一部分精銳向這附近移動。岳飛很謹慎的並沒有將情報上報,而是派人送給了荊軻和賈詡兩人,讓他們處理,同時讓加強了城門的守備,封鎖了城門,許進不許出。
“死了,都是一招斃命,他們的脖子都被拗斷了。”羅成面色凝重的看著地上的兩名士兵的屍體,眾人來到了這個民居的時候只看到了這兩名被人剝光了神武軍計程車兵。那名火長雙眼通紅的看著地上的自己的兄弟,他實在想不通到底是哪個關節出現了錯誤,白白損失了自己的兩個兄弟。
“嶽帥,這裡有易容粉,他們應該是將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