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空知,果然是徒有其表的傢伙啊。
如果有練習過身體不管靈魂如何都該殘有記憶,有些自我反應總還是該有的,如若不是這身體的反應遲鈍柔韌性也不夠,我好歹是前三番隊十三席怎麼可能連幾個狗雜碎也搞不定!
小坂田那回是我自身狀態不行,不然別說他爸了,十個他爸我也給放到了!絕對!!
我握緊了拳頭,因為修剪過指甲所以並不會出現指甲陷進肉裡鮮紅的血泊泊流出的狗血場面,最多微微的發痛而已。
果然我還是太渺小了。
這樣的自己要想期待有蘇妹妹那樣的光榮歷史根本是個徹頭徹尾的大笑話。
如果做不到讓所有人都喜愛你,至少我要成為可以讓親人們所喜愛的存在。
所以……要努力啊空知。
早上差點爬不起床,昨晚上泡澡泡到了快一點才滾床上睡覺,嚴重的睡眠不足倒是我看誰都想揍一頓……低血糖加低氣壓上帝我恨你= =+
川平大叔說行程的時候我就開始□的要去見周公,最後哥哥看不過眼說了:“你靠過來接著睡,到地方的時候我再叫醒你。”
我感激涕淋,要不是怕弄髒他衣服我絕對會哭出來,故作忸怩地說句:“可是哥,萬一你捨不得喊醒我了怎麼辦?”
我家哥哥笑得特淡定:“不會,我有帶蜘蛛模擬玩具。”
這嚇得我一個激靈,大腦立馬清醒了一半,對著他狂擺手:“算了算了,我中午回去再睡吧。”
川平大叔不鹹不淡的插/了話:“中午在聖埃利亞餐廳用餐完以後,集體在聖埃利亞演奏廳看歌劇,不回酒店。”
=口=看歌劇!?開毛玩笑!?老子當年學的是音樂教育沒有錯,但是畢業證那是混出來的,我的正業是流行音樂跟R&B不是通俗民俗之類的正規貨色啊啊啊——你讓我去聽那個是想讓我被震的心臟病發而死吧混蛋!!
我覺得我突然想跳車……別問我為什麼……我只是一瞬間聯想起了幾百年前某個一口好牙吃嘛嘛香看一個漂亮的就喊是他初戀的混蛋在我面前唱羅密歐與朱麗葉的驚悚模樣,好傢伙讓我足足三天都喝不上眼吃不下飯上廁所都猛然驚地尿到馬桶外!!!
別這樣折磨我上帝爺爺,大不了以後我夢裡頭你都是攻,路西法是下面的還不成麼TAT
“空知,你還好吧?”
我抬頭看一眼好心問候我的我家哥哥,我心裡的辛酸您怎麼會懂喲我的哥哥喂!
我有苦難言,只好苦著一張臉點頭:“暫時死不了,到中午就可以給我下葬了……”
他笑了,伸手在我頭上敲一下:“那要不要給你把菊花買好?”
我疼得齜牙咧嘴想撲上去咬他,又怕咬傷了他的花容月貌最後還是我自己最心疼才悻悻的住了口;改在他胳膊上掐一把:“我要冰鎮黃瓜,活著是個總受,死以後上道具我也要攻!”
我哥笑出聲了,把我按座位上坐好:“看來我該檢查一下你行李箱裡的書了。”
我就得瑟了,抬頭挺胸坐直了笑著說:“您慢慢檢,回去我給送您房間裡,您拆成十八塊都沒問題!”我的愛書我都塞家裡床底下呢0v0
哥哥笑著搖了搖頭,在我眉心彈了一下:“越大越鬼了。”
我特想說一句上樑不正下樑歪,但想想我們老爸還挺老實的一人,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基因突變了,我哥哥才會長歪了……咳咳,我不是說臉,我是說那啥心理啥的……至於我麼……咳咳,我這是靈魂更變性格不扭曲了才有古怪咧!跟何況這幸村姑娘死過一回活過來的人,難免會性情大變,正所謂大徹大悟……呸呸!又不是要出家當尼姑!總之就是人總是會變的!只不過在下變得有點……腦殘了0v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