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好,你這沒良心的,敏姐在給你生兒子,你卻一個人風風光光的在臺上領獎。”
閻濤猛地扶住了郇馨語的雙肩,愣愣的看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
郇馨語再次把頭附在閻濤的肩頭,喃喃地說:“傻瓜,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察覺麼?敏姐為什麼一個人跑到這麼遠的地方?我為什麼一定要求你要這個時候過來?
“師兄,快去看看敏姐吧,她想你!”
閻濤默默的點了點頭,心裡想翻江倒海一樣不能平靜,和符敏在一起的一幕幕像電視劇一樣在他的腦海裡反覆的出現。
香港機場的初見,飛機一路的歡聲笑語,諾魯的點點滴滴,賓館裡那一夜的抵死纏綿,咖啡館裡的推心置腹……
坐在車裡,閻濤像是傻了一樣,兩眼發呆,望著窗外,可是,他的眼睛裡卻什麼也沒看見。
郇馨語開始沒有打擾閻濤,只是默默的看著他,她心裡對閻濤是有些怨恨的,她和符敏比一般的親姐妹都要親,她完全站在符敏的角度,感覺閻濤就是個負心的男人,符敏為他遠走海外,一個人孤苦伶仃為他生了個兒子,他竟然一無所知,這樣的男人還配稱其為男人嗎?
可是,看到閻濤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她又有些擔心和心疼。
郇馨語慢慢靠在閻濤的肩膀上,柔聲說:“師兄,別自責了,都過去了,敏姐現在很開心,你兒子很帥,今天已經三天了,敏姐回家了,她在郊外買了一套房子,我們馬上就要見到她和你兒子了。”
感覺到了馨語的關切,閻濤長長的舒了口氣:“對不起馨語,我不是個好男人,我害了兩個女人,現在又害了小敏,我是一個罪人,一個不可饒恕的罪人……”
見郇馨語還想勸他,閻濤擺了擺手,說:“好了,師妹,不要說了,既然都發生了,我就會面對,再說什麼都沒用,我會和颺颺說清楚,就算我不能給小敏母子一個名分,也要給她一個交代,我不能騙自己,更不能騙颺颺,讓颺颺自己選擇。
“不過,不是現在,要等我回國之後。”
郇馨語眼睛一亮,難以置信的看著閻濤說:“師兄,你真的打算告訴颺颺姐?如果她不原諒你,她要離開你怎麼辦?她肚子裡可是還懷著你的孩子!”
閻濤搖了搖頭:“我不祈求她能原諒我,總是她要選擇離開,我也不能欺騙她,這是對她的尊重,也是對我們這段感情的尊重。
“我不知道,如果在這樣隱瞞下去,我會如何面對她,同時,我也沒法面對小敏和孩子。
“我已經做了對不起他們的事,那就再不能做一個虛偽的連自己都無法面對的人,畢竟我還是個男人……”
符敏住的地方是靠近哥本哈根城市的邊緣,是一棟海濱別墅,雖然只有兩層樓,卻很別緻。有一個小院樓,還有花圃,藤蔓環繞,看起來很清新。
汽車剛停在院子裡,閻濤就迫不及待的開啟車門,稍一猶豫,郇馨語也已經下車,拉著他的手快步衝進了門。
一個黑人女傭愣愣的看著馨語拉著閻濤衝上了二樓,好在馨語在這裡待了很久了,她早已熟悉,否則恐怕會報警了。
馨語拉著閻濤在一個門口停了下來,閻濤長長舒了口氣,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
這時,門內傳出符敏壓抑著激動的聲音:“濤,是你麼?”
閻濤眼圈一紅,熱淚順著腮邊流了下來。
門一開,一個亞裔女人深深地鞠了一躬,閃在了一邊:“先生好,小姐好!”
閻濤顧不得理睬她,大步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套間,他幾步就穿過了廳堂,衝進了臥房。
符敏斜靠在床頭,頭上戴著一頂乳白色的針織帽子,面容有些清減,可是,精神很好,下午的陽光照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