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裡,欺負弱者天理不容,air的人越是罵,他越會護著我這邊,你看著吧,生日歌會那天,霸氣一定會放大招,除了還我人情,他勢必還要把米勒幹下去。”
“其實說白了,我並不欠他什麼。”褚芫輕嘆搖頭,“不過被霸氣這麼一鬧,air更加把我視為眼中釘了,原本以為拉到了一位神壕,結果弄巧成拙,神壕不但跑了,還跑到了我這裡。”
顧笑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霸氣是徹底倒戈了,他已經在群裡放話,原來那個國王號到期後就不續費了,他要把在你直播間開的那個公爵號,等你生日歌會那天給你開國王,以後常駐你這裡了。”
“好吧,這人還真是直白!”褚芫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霸氣,更不知道霸氣當初到底是怎麼被air忽悠了,才會覺得air欺騙了他,要跑到他這裡來還人情,他真的一點都沒覺得霸氣欠他什麼。
莫非這中間還有他不知道的內幕?霸氣沒有全部坦白?不然霸氣就真的要成為傳聞中的“人傻錢多”了,不過霸氣倒戈是事實,公會之間再怎麼陰謀手段,絕對不會白白送錢給敵對公會。
以前他的重樓軍團,有一位言行舉止非常酷炫的神壕,他平時話不多,但給他刷禮物也是毫不手軟,當時也是面臨年度盛典,大家都給他刷個人票,各大群裡都在商量對策,怎麼刷才正確。
那位一語驚人的神壕突然冒出一句話:能有什麼戰術?不就是錢多錢少的問題嗎?
他的話一出,群裡的人全都愣住了,整整幾秒鐘都沒人講話。
褚芫當時的感覺就是“我竟然無言以對”,的確,不管是公會戰還是個人站,比的無非就是頻道票和個人票,誰的票數高誰就贏了,一張票0。1元,錢多刷得多,錢少沒得刷,神壕的話確實沒錯。
吃完火鍋,褚芫和餘景煊幾人直接去了活動中心的休息室,任靖遠和姚旭已經拿了衣服和道具在休息室裡等著他,一見到他回來,立馬將那套眼熟的月牙色古裝塞到他手裡,將他趕進了更衣室。
褚芫無語地看著手中眼熟的月牙色古裝,這不就是古風專場上那一套嘛,任靖遠和姚旭這兩個傢伙,還真打算讓他把古風專場上的劍舞複製貼上一遍嗎?連服裝道具都沒給他更換。
褚芫換好衣服走出更衣室,顧笑言走上前來幫他整理衣服,層層疊疊複雜的古裝打理起來也需要技巧,顧笑言幫他整理過兩次後,已經頗有一番經驗,熟練地將配飾掛到他的衣服上,接著是假髮。
等到全部整理完後,顧笑言將褚芫從椅子上拉起來,讓他原地轉了一個圈。
“眼見往往比透過影片更有鏡頭感,溫潤如玉的褚公子。”姚旭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煞有其事地努努嘴道,“多拍幾張照片,我就可以去微博和朋友圈裝逼了,絕對能夠漲粉。”
“說什麼胡話,不要命了!”任靖遠一巴掌拍在姚旭的後腦勺上,抬抬下巴示意姚旭。
姚旭頓時覺得後頸一冰,寒毛齊刷刷站立起來,完全不敢看餘景煊可怕的眼神,一溜煙跑出了休息室,還不忘拎上任靖遠墊背。
7點半,聖誕晚會準時開始,褚芫和餘景煊走出休息室,站在走廊上往下觀望,耀眼的燈光照亮整個活動中心,主持人穿著華麗的禮服站上舞臺,宣佈晚會正式開始,觀眾席上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褚芫雙手搭在走廊欄杆上,望著活動中心的一幕幕,忽然覺得恍如隔世,就在幾個月前,他也是穿著一身古裝站在這個位置,那時候餘景煊正坐在觀眾席的貴賓席上,面無表情地觀看整場演出。
而那個時候,餘景煊究竟是抱著怎樣絕望和驚訝的心情,看完了他的古箏表演?
褚芫伸手緊緊握住餘景煊的手,張張嘴,卻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餘景煊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