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是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說:“我說白蘭小姐,我的大模特,你為什麼要跟過來?”
白蘭也喝了一口咖啡故意氣她:“我記得我是由楚先生請來的……”
蕭夢音趕忙打斷了她的話:“是啊,是啊,有人哭著喊著要來,還說是我姐姐的好朋友。”
白蘭心裡暗暗發狠,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把這個女人砍成幾塊,蘸著椒鹽和孜然吃掉。可是想歸想,臉上不能帶出來,她依舊露著那虛偽的笑容,說:“我確實是蕭小姐的朋友。我們還在一起吃過飯。蕭小姐對我也是很照顧的。”
蕭夢音一翻白眼,說:“我沒做過,我也不記得。”
“又沒說你。”白蘭嘀咕了一句,“我說的是令姐蕭夢萌小姐。”
白荷趕忙打圓場:“大家別老是吵,我們……我們都是朋友。”
楚飛雲也說:“是啊,是啊,都是朋友,都是朋友。”
蕭夢音說:“還是楚大哥說得好聽。楚大哥,啊……”
蕭夢音故意向著楚飛雲拋了一個媚眼過去,有意讓白蘭看到。白蘭氣得頭上冒煙,她把調羹伸到嘴裡,咬得咯咯響。
白荷推了一下白蘭,說:“別這樣,讓人看到很沒有風度的。”
白蘭眼睛盯著蕭夢音,說:“我現在把這個調羹當成是蕭夢音的骨頭,我要把她咬碎。”
咔嚓一聲,陶瓷調羹真的被咬碎了。
蕭夢音像是看到怪物似的大叫了一聲:“啊,你真的把調羹咬碎了。(7★星★閣★純手打★★為您奉獻)我的天啊,你究竟是不是人啊。”
白蘭剛想回嘴,就覺得嘴裡有點痛,好像嘴被劃破了,她捂著嘴,跑了出去。
白荷跟著她一起出去,蕭夢音則是樂得前仰後合。
楚飛雲看著白蘭遠去的背影,輕輕搖了搖頭,說:“何必呢。”
蕭夢音說:“我知道楚大哥心裡在想什麼。”
“想什麼?”
蕭夢音轉了轉眼珠,說:“楚大哥在想兩件事情,第一是我姐姐蕭夢萌什麼時候來。”
楚飛雲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很容易猜,並不算稀奇。
蕭夢音又說第二件:“這第二件嗎?你在笑,笑這個白蘭,笑她自作多情。哎,看她的那個摸樣,風騷入骨,換男朋友比換衣服都勤快。我要是男人也不喜歡這個型別的。這個型別的就如同是口香糖,可以在嘴裡嚼,但最終會變得沒有味道,到了那個時候就只有被吐掉的份。”
楚飛雲又笑了笑,沒想到蕭夢音看問題看得還挺透徹。他說:“我倒不是討厭她。不過我是個用情很專一的人。”
蕭夢音明白,楚飛雲這是在變相的問自己蕭夢萌的事情。蕭夢音說:“楚大哥不要著急,我姐姐很快就要來了。”
再說,白蘭跑了出去,白荷也追了出去,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洗手間。白蘭拿了一瓶純淨水漱漱口,吐出了好幾十塊瓷片。
白荷驚訝地說:“姐姐,你真是太厲害了。這麼硬的東西都被咬成這樣了。我萬分敬佩你。”
“你給我閉嘴。”白蘭氣喘吁吁地說,“蕭夢音,我真是一見到她我就生氣。氣得我心疼,肝也疼。”
“姐姐,不要在意嘛,其實也沒有什麼太要緊的事情。不過是一語不合而已。”白荷拍拍白蘭的肩膀。
“一語不合?重點不是這個,你看看,那個死女人,老是纏在楚飛雲身邊,我、我是一點機會都沒有。還楚大哥楚大哥叫著,她以為她是誰啊。”
原來問題出在這,漂亮的女人都是自信滿滿,以為全世界的男人都會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但如果有兩個石榴裙,估計這兩個就要先拼出個你死我活。這就是所謂的同性相斥,異性相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