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麟軒看到了太子東宮的些許佈置,他心細如髮,早就已經想到了陸孟在搞什麼東西。
但是他這個心眼多的像魚子一樣的人,肯定是不會提前戳穿的。
因此陸孟就這麼明目張膽地搞了起來,到六月十九,陸孟佈置了一間喜房。
就像他們當初相遇的那樣的喜房。
烏麟軒這天晚上處理完朝中的事情回到太子東宮,等待他的正是時隔兩年,當初未能完成的洞房花燭夜。
陸孟鳳冠霞帔,戴的是當初嫁進王府的那鳳冠,前排的珠簾有一些已經被陸孟給咬扁了,不過不影響整體。
烏麟軒的喜服在王府當中竟然還留著,只不過尺寸有點小了,他現在寬肩闊背,養了這麼一段時間,已經徹底養回正常男子的體態。
陸孟嗖嗖長肥肉,還特別納悶兒他為什麼長的都是肌肉。
某天陸孟救發現烏麟軒的巧克力更明顯了,詢問了他緣由,陸孟才知道烏麟軒每天不光處理朝政,還要抽出時間專門練習騎射和武藝。
陸孟當時就有些崩潰地問他:「你還是個人嗎!」
過度自律的人很可怕有沒有?!
陸孟胖了一些,臉已經圓回去了,杏眼桃腮鮮活可愛。
就是還和以前一樣不愛鍛鍊,頂多偶爾空中蹬一蹬腳踏車。
但是陸孟特別愛烏麟軒的自律,如果你的另一半是一個非常自律的人,而且對你要求特別的鬆懈,那你就會過得特別幸福。
因為他會帶給你從身到心的美好體驗,陸孟現在每天晚上就是把手伸進烏麟軒中衣的下擺,摸巧克力,和人魚線。
因此今天的喜服,烏麟軒穿上之後,不敢有什麼大動作,怕崩開。
兩個人都換好了新人的衣服,辛雅充當了司儀,為兩個人喊一拜天地。
陸孟穿越過來之後,就是被下藥,根本沒有跟烏麟軒拜過天地,兩個人在一起之後,陸孟一直都在想,必須要拜一次。
今天晚上達成所願,晚上整個東宮就他們兩個,沒有賓客沒有高堂,但是兩個人卻對空椅子拜得特別認真。
尤其是夫妻對拜的時候,陸孟故意朝前走了兩步,彎腰的時候把自己頭上的鳳冠磕在烏麟軒的腦袋上。
然後遮臉的蓋頭掉了,兩個人抬起頭來相視一笑,烏麟軒把蓋頭撿了起來。
問陸孟:「還要蓋回去嗎?」
「不用了,」陸孟說:「我就是想補一補我們沒有走過的流程,當初我的紅蓋頭就是你掀開的。」
「那接下來做什麼?入洞房?」烏麟軒忍俊不禁,他已經猜出了自己的太子妃弄這麼一出,到最後有什麼目的。
她每次都會弄一些烏麟軒根本不理解的花樣,從那次皇子和庶母之後,有些烏麟軒能配合一下,有些烏麟軒接受不了的,就直接把人按倒了辦事。
他特別好奇,在這個這麼有紀念意義的日子裡頭,他的太子妃到底準備了什麼節目。
兩人臉上的笑意都是真心實意的,任誰來看一眼都能知道他們兩個是自願結婚的。
「喝合巹酒啊,你急什麼入洞房!」陸孟斜眼看著烏麟軒說:「急什麼色嘛,你當初不是想跟我喝合巹酒嗎,一直都沒喝成,我們今天晚上喝一次。」
烏麟軒神情微滯,有些無奈地說:「你就不能給我一點機會嗎,我是想要等你封后大典的時候,再跟你一起喝合巹酒。」
「你做皇帝都沒影兒的事兒呢,不知道哪百年才能封后大典,我們今天先喝嘛。」
烏麟軒有感覺被打擊到,他確實短時間內不能登基,有一些勢力還沒有處理好。
不過人家的夫人都是鼓勵自己的夫君,哪怕夫君實在是沒能耐,也會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