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年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慣了。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簡難,陸孟一想到要吃苦肯定是苦臉,沒人喜歡吃苦嘛。
因此陸孟一時之間沒有吭聲,本來是站在桌子邊上,想了想之後,拉著凳子坐到了烏麟軒的旁邊。
也不說話,用手臂撐著桌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烏麟軒被她煩得要死。
他太過在意她的情緒,甚至是太過在意她的存在。陸孟只要在他旁邊坐著,烏麟軒就覺得自己的王妃在敲鑼打鼓地唱戲。
而且兩個人坐著的這張桌子……它已經不是一張純潔的桌子了。
它在五月末尾的某一天晚上,伴著外面的細雨靡靡,永遠地失去了它單純的作為一個桌子的作用。
它好生地充當了一次作為床的責任,被那對狗男女翻來覆去不要臉的玷汙了。
因此平時烏麟軒一個人在桌邊的時候,還能勉強維持住人模狗樣。
一旦兩個人同時出現在這個桌子的面前,某些記憶就會像開閘的洪水一樣,瘋狂地朝外湧。
烏麟軒差點就被卷進去了。幸虧今天晚上外邊沒下雨,他們也沒有像那天晚上一樣把窗子推開,好像幕天席地……
停!
烏麟軒伸手,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
側頭對陸孟說:「上貴妃榻那邊呆著去。」別在這打擾我!
陸孟聽了,卻像沒聽到一樣,用一隻手肘撐著桌子身體半歪,用手掌託著自己的臉,側頭看向烏麟軒。
燈火如豆,燈下看人更美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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