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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事?”黑衣人額頭冒汗,他可不覺得會得什麼輕鬆的事。
葉無天沒急著說事,而是問道:“僱傭你的人是姜建還是他老子?”
“是,是姜崢,也就是姜建父親。”黑衣人回答。
葉無天點了點頭,旋即取出一個雞蛋大小的黑丸子丟給了黑衣人,吩咐道:“你就當是完成了任務,回去和他碰面,然後拿這東西砸他。”
“啊!”黑衣人驚呼一聲,那隻拿著黑丸子的手也是顫抖起來,“大哥,那姜崢可是地境強者,我要是這麼做,豈不是必死無疑。”
“放心好了,這是一顆毒氣丸,等他中毒後,你完全可以安然脫身。”葉無天說道,這顆毒丸子正是當初在那白面書生手裡頭繳獲來的,其毒性葉無天曾親自體驗過,以這個姜崢的修為,就算能保住小命,也決然得吃盡苦頭。
聽到葉無天這番話,黑衣人稍稍安心了些,不過神情還是顯得有些緊張,不管怎樣,這也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在老虎頂上拔毛,其中兇險是不言而喻的。
葉無天沒給黑衣人任何討價還價地餘地,他取出一枚銀針,甩手刺入黑衣人胸口。
黑衣人悶哼一聲,眼角肌肉也是一顫,顯然,這一針給他帶來了不少的痛楚。
“明天傍晚過來找我,要不然你的小命就玩完了,當然,前提是你完成了任務。”葉無天一邊說著,一邊走上前將黑衣人肩上和腳上的兩枚銀針收了回來。
“是!是!”黑衣人沒敢有絲毫意見,慌慌張張地從地上爬起,逃命似的從窗戶竄了出去。
房間裡恢復平靜,只能聽到視窗響起的嗚嗚風聲。
林清雅長長吐了一口氣,無力地癱坐在床上。
“實在抱歉,讓你受了這麼大的驚嚇。”葉無天歉意道。
林清雅搖了搖頭,說道:“不管怎麼說,整件是都是因我而起的,是我連累了你。”
葉無天笑道:“沒什麼連累不連累的,是我自願幫你的。”
再看了看那破爛的隔牆和窗戶,他又嘆了口氣,說道:“將就一晚吧,明天再修理。”
林清雅輕輕點了點頭,此刻緊繃的心一鬆懈下來,她才感覺到一股涼意襲身而來,她身子一陣哆嗦。
“趕緊躲回被窩裡吧。”葉無天向她說了一聲,然後朝自己房間走去。
剛走到那破碎的隔牆前,林清雅突然開口,小心說道:“阿天,我,我怕。”
“放心好了,他不會再來了。”葉無天撫慰道。
“可,可我還是怕。”林清雅看了看那敞開的窗戶,縮了縮身子,一臉不安的樣子。
“真是個膽小鬼,那我就呆在你房間裡好了,你安心睡吧。”說著,葉無天走到一張椅子前坐了下來。
“難不成,你,你想這麼坐一個晚上?”林清雅疑惑問道。
“那還能怎麼著。”葉無天隨口道,對他來說,反正都是修練,坐哪都一樣。
“要,要不,你也到床上來好了。”說出這番話後,就連林清雅自己也是吃了一驚,她似乎不敢相信這番話是從自己嘴裡說出來的。
說來也是,若是面對一般的男人,她一定不說主動說出這樣的話,可是眼前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實在太特別,哪怕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但她還是十分信任這個男人。因為,每次遇到危險,他總有辦法逢凶化吉,儘管這個男人身邊時刻暗藏著危險,但她卻是感覺到特別的安全和舒心。
但不管怎樣,這種話從一個女孩子嘴裡說出來,還是很彆扭的,林清雅就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將腦袋壓的很低,可以想像,此時她的臉蛋肯定已經紅得跟熟透的蘋果似的。
“這,這樣不太好吧?”葉無天承認,自己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