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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夏想一邊用著早餐,一邊讀著他的《xx報》,這幾個星期裡他的心情還是頭一次這麼好。《xx報》如約刊登了他的故事,並慷慨懸賞一萬元尋找一切與那把殺死林克的剃鬚刀相關的資訊。陳軒霖回來了,不過這趟行程毫無結果。他到這裡和知秋、夏想會合,並給他們帶來了乾淨的衣服以及別的東西。

今天又是有趣的一天,知秋答應下午和夏想一起從平鐵走到關卡,來尋找線索。據記錄,海水的低潮應該是在下午四點四十五分,他們計劃開車去平鐵,到達那裡的時候是三點半。吃過一些東西后,他們的遠征就開始了,要盡力去尋找這片海灘上可能顯露出的任何線索。這個時候陳軒霖會把他們的車開到靠近老喬小路的路邊,等他們完成搜尋後一起回到村莊的大本營去。計劃得很好,只是知秋不明白,也一直抱怨著,在將近一個星期不尋常的高潮之後,還有什麼線索可能會留在開闊的海灘上。不過他承認,鍛鍊一下也不錯,而步行比任何其他的鍛鍊方式都好。

而且,很快就會有一件最值得期盼的快樂之事——知秋還答應了早餐之後在輝煌大酒店和夏想見面,共同磋商案情。在夏想看來,很有必要把迄今為止的進展製成表格,讓它們有序一些。碰面的時間定在十點,早餐的時候,夏想在那磨蹭了很久,這樣就不給早晨留下任何空虛或急躁不安的時間。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夏想已經到了可以自尋快樂的人生階段。

大風終於停了下來。夜裡下了一點雨,但現在天空又放晴了,只是有一些微風打擾了一望無際的藍色海洋,這就是從餐廳窗外可見的風景。清晨四點左右,顧鵬飛警長就帶著幾個幫手一起出去了,去磨刀礁林一帶偵察。現在,他兩眼盯著夏想,告訴他,他們暫時還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我不知道為什麼屍體還不在海灘上出現,”他埋怨著,“我們從捕魚點一直到沿海的沙灘上都搜尋了,還包括河口的兩邊。那屍體一定是被什麼東西纏住了。再過一個星期如果我們還找不到的話,就得放棄尋找了。我們不能一直浪費精力與財力,去找一個淹在水裡的舞男。已經有人開始抱怨了,何況我們也不能把證人們一直留在這裡。情況就是這樣,低潮的時候我們會再去找一遍。”

十點鐘,夏想和他的夥伴在一堆整理好的稿紙前面端坐著。知秋喜歡簡單、直截了當。

“我們要用那種方法來整理?使用雙目條?或者用一個圖示,那種柱形的圖表,分類為‘嫌疑人員’、‘不在場證明’、‘證據’、‘動機’……諸如此類,用百分制的方式來表示?”

“哦,不要這樣,不要讓任何分類的格式來主導思維或者計算可能性。讓我們製作一個表格,羅列該注意的事和該去做的事。只要兩個名目就可以了。”

“很好,你採納這個方法倒讓我很高興。我總是先從屍體開始著手。”

“好的。開始了——”

林克。

該注意的事:

一個俄羅斯人;因為一些原因來了華夏。他早期的歷史未知,但自稱是蘇共高層的子女。

個人特點:據說很虛弱(關節炎);一個優秀的舞者;對他的外表很虛榮;因為怕長青春痘所以留了鬍鬚;對自己的衣服很講究,但品味很豔俗。據說很浪漫,很情緒化。

去年二月份,跟富裕的寡婦潘曉雯訂了婚。越來越嚴重的健康問題可能會導致他失去工作,顯然在這種情況下,他渴望能借此保全自己。並沒有焦急地想早結婚,因為寡婦的兒子還持有反對意見(或者可能是因為他自己還沒下定決心)。婚期預定在林克死亡那天的兩個星期之後。

窮,但不是唯利是圖或者不誠實的人,因為他拒絕過潘曉雯的資助。他有三萬多的存款,但已經在三個星期把它換成了黃金。

在上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