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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賊勢不知強弱,愛卿可以率兵去試探一下情況,本王在後面壓陣。”虢公一聽,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他哪會打仗啊,也就會花言巧語唬弄幽王,這下好了,幽王要把自己推向火坑了。但是天子之命還不得不從,也找不出理由推脫,虢公只能硬著頭皮去了。

虢公領兵車二百乘,驅到陣前,被申侯遠遠看見,對戎主說:“這就是欺君誤國的亂臣賊子,千萬別讓他跑了!”

犬戎主一聽,說:“誰為我擒之?”

“小將願往!”犬戎主一看,正是右先鋒孛丁。

孛丁拍馬而出,揮舞著兵器直取石父,石父估計褲子都該尿溼了,心知不妙,回頭想跑,但後面幽王在那遠遠看著呢,回去也基本沒活,好在自己還會那麼兩下子,便勉強夾在大部隊中東躲西藏。怎知孛丁偏偏不放過自己,左衝右突盯著石父不放。石父在車上,孛丁在馬上,車不如馬活動靈活,石父很快就被趕上,交手不上兩下子,被孛丁砍為兩段。

犬戎軍士氣大振,全軍突前,攻入城中。他們逢人便砍,見屋就燒,掠奪財物無數。申侯本意是想逼得幽王還宜臼太子之位,不成想引狼入室,犬戎進城後竟然如此野蠻。申侯勸阻不住,無可奈何。

再說幽王見勢頭不好,找了輛小車裝上伯服和褒姒,開了後門就逃。司徒鄭伯友自後奔來,大呼:“我王莫怕,臣來保駕!”

鄭桓公當時雖然擔任司徒一職,是文職,但卻有一身武藝,勇冠三軍,是個難得的文武雙全的人才,可惜幽王不能用。

鄭伯友保著幽王出了北門,朝驪山方向奔去,途中遇到了尹球,說:“犬戎勢大,焚燒了宮室,搶掠了庫藏,祭公易已經死於亂軍之中。”幽王心驚膽戰,熱汗冷汗一起冒。見到烽火臺,鄭桓公再令舉煙,狼煙衝入九霄雲外,救兵依然不到。

犬戎是遊牧民族,慣於騎馬,而幽王坐的是馬車,周圍跟著的都是步兵,怎麼走得過犬戎?不一會,犬戎就追到了驪山下,將驪山團團圍住,士兵們叫囂:“不要放跑了無道昏君!”幽王與褒姒肝膽俱裂,相對大哭,鄭伯友說:“事情緊急,臣當拼命保駕,殺出重圍,大王可投臣之鄭國,再作計較。”幽王這才意識到什麼虢公、祭公、尹球都是無能的酒囊飯袋,屁用沒有,真正值得信賴的還得是面前的這位王叔啊,於是說:“孤不聽叔父之言,以至於此,孤今日夫妻父子的性命,都要依靠叔父了。”

鄭伯見敵軍情勢,命人在驪宮放起一把大火,迷惑敵軍,自己保著幽王從宮後衝出。鄭伯手持一把長矛,當先開路,幽王居中,尹球和褒姒母子在後。不多時,一將攔住去路,乃是犬戎小將古裡赤,鄭伯怒不答話,挺矛便戰,沒幾回合便將古裡赤挑於馬下。古裡赤手下見鄭伯驍勇善戰,一鬨而散。

鄭伯領著幽王繼續前行,還沒半里,後面殺生又起,原來是先鋒孛丁引大軍追來。鄭伯忙叫尹球保護幽王先行,自己斷後,邊戰邊走,終被犬戎騎兵隔斷。

鄭伯被四面圍住,仍面無懼色,四方戎兵各自爭功,卻無一人能敵鄭伯之矛。鄭伯越戰越勇,戎兵倒下者越來越多。這時候,犬戎主趕到,說出了那兩個字——放箭!

幽王沒了鄭伯,成了真正的喪家之犬,很快被犬戎軍趕上。犬戎軍左先鋒滿也速擄住幽王車仗,壓到犬戎主面前,犬戎主雖沒見過幽王,但一看幽王的衣著,便知其人。當即親自向前,一刀將幽王砍死在車中,又殺死了伯服。突然聞後車女人哭聲,斜眼望去,見褒姒雖然痛哭,卻依然貌美如花,犬戎主淫心大起,將褒姒裝入自己的車中,帶回營帳去了,此事暫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