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奕擰著眉頭沒發表什麼意見,草蟲聽了這話有些氣不過,又反駁他:“你喊了那麼多人去也就是了,還在這裡攔著奕哥做什麼,就算大皮不是什麼好人,我們還能拉大隊過去砸了他場子,收拾他一頓啊?”
“我這不是以防萬一嗎?”飛波氣哼哼說。
“還以防什麼啊,要是大皮真以為我們去打群架的,這事鬧大了,這些人也不夠人家塞牙縫的,真以為你說一句話,他們真的會跟著你上啊,不是你說一起去玩的,他們才不會跟來呢。”草蟲平時看著有些氣弱,不過堅決起來主意還是拿得正的。
他這一句話估計是說中了飛波的憂慮,有些氣悶地說:“反正我是要去看看的。”
聽他們吵了這半天,凌奕也終於明白了,直接就問:“那大皮是道上的?你們怎麼惹他們了?”
大皮這名字似乎還有些耳熟,不過要他仔細去想又想不起來到底哪裡聽說過,而且他還鬧不清楚是這輩子聽說過還是以前。不過想不起來也有個好處,既然他都能把別人名字給忘了,那說明那傢伙就不是什麼大人物。
一聽凌奕說什麼“道上”的,倒把草蟲和飛波兩個給嚇了一跳。說笑話,他們這兩個雖然跟著馬揚舟那傢伙整天鬧什麼大哥小弟的,也就是拉幫結派一起玩玩罷了,而且剛升初中就是學了什麼半路攔截敲詐勒索什麼的,現在也還沒有低年級的給他們欺負,平時最多聽聽高年級那些大哥胡鬧,他們也胡吹兩句心裡一邊嚮往一邊又擔心兩下罷了。那些真正道上的人,他們怎麼敢去惹啊。
於是聽見凌奕這麼輕描淡寫漫不經心說什麼人家是道上的,還問他們怎麼把那些人惹了,他們心裡就有些慌。
不過飛波總算是回過神來了,有點小糾結地說:“不算吧,大皮是高中的,平時也有幾個哥們跟著,就是一起打兩下架一起出去喝個酒什麼的,也沒鬧得多厲害。”
草蟲也說:“……額,就是比我們大幾歲,逃課多一點而已。”
凌奕一聽他們這總結的,雖然心裡還有些煩躁,不過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感情他們覺得那大皮的左派就是比他們自己更猖狂了點,什麼大幾歲什麼逃課多,說白了就是比他們更沒人管了的意思。
不過聽他們這麼說凌奕也稍微放心了,既然那大皮做事也不太出格,那好歹顧著點同學臉面,謀財害命的事情做不出來,小馬哥那傢伙也不是吃素的,估計也就沒什麼事了。不過他看飛波剛才擔心的樣子不似作假的,忍不住就問,“那你們還怕什麼?”
飛波看他一眼,又有些煩惱地說:“本來是沒什麼事的,可是前陣子小馬哥老往大皮那邊湊,我們喊他他也不怎麼跟我們出來,後來問過他兩次,他說是大皮來錢有路子,他是先去探探,問清楚了才帶著我們去。”
草蟲又接了去說:“那時候飛波就覺得大皮那人不安好心了,要不是我說小馬哥自己有分寸,說不定之前飛波就能跟別人鬧起來。”
凌奕這才知道來龍去脈,原來是飛波早就懷疑別人,聽說馬揚舟跟了去就擔心出事了。心想馬揚舟那傢伙每天跟這幾個稱兄道弟混日子正事沒幹成一件但好歹是混出了點兄弟情誼。
不過飛波說的這事怎麼那麼熟悉啊,凌奕記得他死過去又活過來不久的時候就跟馬揚舟為這事給打過一場,那會還被那小子撓得不輕,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爪子的,不過他也把他揍得厲害就是了。
這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