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道。
反正宴春只覺得,要不是她靈府崩了,無法修煉,說不定這十一年她能把道心靈盾給琢磨出來。
「不過雖然我是個廢物,但傷藥我有很多。」宴春立刻鬆了偷魚郎的手腕,轉而到自己腰側的儲物袋裡面摸。
她並不在意偷魚郎只點頭不開口也不睜眼,不覺得他無趣或者不知好歹。宴春在滌靈池底這些年,說出什麼話都被當成瘋話,到最後只能對著石頭自言自語,習慣了。
她把傷藥瓶子摸出來,手指捻了一粒,正要解釋這是什麼,一直不說話的偷魚郎喉結滾動一下,竟然開口了。
他說:「你不是廢物……」
他聲音很低,不似他之前說「食用開智生靈有違天道」的執拗,低低緩緩響在宴春耳邊不遠處,讓宴春想起了她那大師兄對著空山撫琴時,迴蕩在山中的琴音。
「我沒事。」偷魚郎依舊閉著眼睛,淡淡說:「這些傷於我,不算什麼,你不用管我。」
宴春本就因為摸藥瓶微微側著頭,因此他的聲音打著卷的同這晚春的暖風朝她側耳鑽。
宴春只覺得耳朵裡面癢了一下,然後撐著手臂,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你把那對陰陽魚藏哪了?」
宴春實在好奇。
她已經好多年沒有和人這般正常談論,從滌靈池醒來之後,她就急不可耐地將她在命魂鏡之中看到的一切都一股腦的說了。
未來她的命數如何悽慘,門中掌門墮魔,衡珏派四分五裂……
但是沒人相信。
連向來疼她愛她的母親,也不肯相信她說的話,她說的越多,她的表情便越是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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