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我們去看看!」
說著就連忙越過雲睿誠,朝著巷子的外面走。
雲睿誠攔不住她,沒辦法,只能跟著她一起出去,然後看到街上果然是熱鬧得不正常。
大紅的轎子當街過,轎子兩側跟著的喜婆子,正朝著正街兩側的人群撒喜糖,和栓了紅線的銅錢。
百姓們正是因為爭搶這些喜糖和銅錢,才會熱鬧喧天。
宴春撞見過幾次凡間的大婚,熱鬧程度和陣仗,有些遠遠超過此刻。宴春每次也都是愛看的。
但是這一次宴春的表情卻在看到這種熱鬧的場景之後,慢慢地沉了下來。
因為她在大紅的花轎前面,看到了遊街的新郎,是被人用馬鞍固定在馬上的。
那馬上的人已經不能算一個人了,他的腿以一種難以理解的姿勢扭曲著,腰以下都被馬鞍上面綁縛的鐵製的東西支撐著。
他的手臂和頭全都垂著,大紅的喜服映襯之下,一張臉腫脹青紫,甚至皮肉外翻。
他勉強睜著眼睛,但眼中根本無神,他有些迷茫地看著四周,像是靈魂已經脫離了軀體。
宴春簡直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她的感受,她看出來了,這迎親隊伍前頭的新郎,正是家族才剛剛傾覆,家裡面的男丁幾乎死絕的齊家僅存的一個兒子,齊南笙。
不出所料,這花轎之中坐著的,定然是遊家遊橫的那個自小住在馬棚的女兒。
宴春不知道女孩子叫什麼名字,是宴春聽懷餘白說,這女孩兒生下來便滿面紅斑背生肉瘤,是遊家家主之恥。
宴春現如今已經是繭魂境修士,透過一頂轎子去看一個人,實在是在輕鬆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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