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道:「聽說過,是邪術。」
「師姐如何知道的?」
宴春問完就有點後悔,她察覺到自己今天說得太多了。
可是玉宸小師弟給她的感覺太好了,她已經不知道多久,或許從來就沒有過這麼愉快地和人交往的經歷。
什麼話都不需要三思,不需要曲折迂迴,無論她說出什麼樣聽起來像瘋子一樣的話,他都不會表現出鄙夷和敷衍。
宴春知道自己從不是個聰明的人,她就是淺薄如紙,現在唯一那點強撐的兇性,是被十幾年滌靈池下沉重的名為「天煞孤星」的命運,和親人愛人生生壓著脊樑磋磨,才激出來的。
從前大師兄和父母都不要她胡鬧,告訴她慎言,但是玉宸師弟一次這樣的話都沒有說,哪怕她說了今天把那個學她「裝扮」的女修踹下了石階。
尹玉宸也只是說:「師姐身體剛剛大好,親自踹她,會不會太給她臉了?」
尹玉宸還說:「日後待我進了內門,師姐想要教訓誰,我幫你。」
宴春本來還覺得自己今早上過分了,因為她當時感覺到了荊陽羽看她的錯愕眼神,她是在荊陽羽的「教誨」下長大,做什麼都下意識想要他去評斷。
彷彿大師兄說的一切都是對的,做的一切都是好的。
可尹玉宸這種無條件的向著宴春說話,連具體詳情都不問,讓宴春新奇又驚訝,還可以這樣嗎?
她大半天,簡直要被尹玉宸風趣又「偏激」的話笑死。
怨不得她總是對尹玉宸交淺言深。
宴春看著尹玉宸,摸了摸自己鼻尖小痣,差點就把自己脖子上的頸環說給他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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