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住我的手,神態自若道:“我聽說有人有辦法解決這一次的瘟疫,我猜這個人應該是你吧?”
“嗯!怎麼了?”我緊張問道,以為又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我的回答,他好看的眉頭揚了揚,嘴角往上翹。
“真不愧是我的瑾兒!!”
我好笑著看著他,忙向南宮凌弘和澤點頭,拉著他回去帳篷。
澤一臉曖昧看著我,我臉微紅,用力瞪了他一眼。
然而,我不知道,就在我們轉身的那一刻,南宮凌弘一臉落寞哀傷的眼神,直直地盯著我們離去背影。
回到帳篷。我強迫他休息,他沒有異議,只是笑著看著我,溫順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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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以來,我一直以軍醫的身份待在軍中,除了他們三個人知道我是個女子之外,沒有人知道。我一直穿梭徘徊於傷員中,指導著其他軍醫如何治療傷員,分配他們各自的任務。因為子軒給了我特權,一切由我指導。於是,我在無憂谷所學到的醫術終於用得上場了。一開始時,那些軍醫不服氣,說我一個年輕的軍醫有什麼能耐,怎麼可以爬上他們的頭上。後來,我用精湛的醫技把他們征服了。畢竟我是神醫的徒弟,這點還是有優勢的。
軍營裡的瘟疫情已逐漸受到了控制,軍心也得到了穩定。我寫了幾帖藥單,給他們去買藥,傷員的傷勢已逐漸好轉,目前可以自由走動。
看著他們的好轉,我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在想什麼?這麼開心?”子軒把頭放到我的肩上,摩挲著我脖子,呼著暖暖的氣,低沉的道。
“沒事!只是想到軍情已穩定,心情就不自覺地好起來!”我笑著解釋。
“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有我們呢!”說著,扳轉我的身體,面對著他。
“可是我想為你分憂些事!”我柔聲道。
“你只負責想我就好!”他笑著道,溫柔地看著我。
“好!”我眼眶微溼,啞聲道。
良久,我輕輕地問他,為什麼直到現在還有納妃,難道那些官員也允許他這樣一直空著後宮?
他抱著我,撫著我柔順的頭髮,柔聲道:“我一生中就只有一個妻子,那個人就是你!別人是代替不了你!”
“為什麼?”我感動道。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他凝視著我,眼眸一片深情。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我喃喃的重複著他的話,嘴角微微一揚。子軒,你對我的情,我又怎會不知?三年來,是我一直努力用冷漠將你摒除在心扉外,忽視對你的感覺,那時的我以為你背叛了我。你一次次的包容、溫柔著我,此情,教我如何還得清?
我們兩眼相望,彼此之間只有對方。
我感覺出他的灼熱,輕輕踮起腳,在他的唇上一點,溫聲道:“我願生生世世,攜你之手,與你偕老!”人生最大的幸福,是發現自己愛的人正好也愛著自己。
他鳳眼一揚,嫵媚無比,天地間,萬物一下子黯然下去。
他靜靜凝視著我,美麗明亮雙瞳裡帶了一絲說不出道不明的複雜情愫,似是想要表達些什麼,慢慢地,慢慢地,隨著輕柔髮絲地撩撥,嘴唇緩緩往邊上移了一下,輕輕地,似是有若無地擦過我的唇角。我腦中轟隆一陣,頓時如被雷電擊中,一下子怔在那裡。
他環住我的脖子,低頭吻住我的唇,漸深漸淺,我也情不禁地抱緊他柔韌結實的腰,得到我的回應,他加深了吻的深度和速度。良久,他放開我的唇,輕點我的脖子,抬頭沙啞道:“瑾兒!可以嗎?”
我恍如在夢幻般,頭腦有些迷亂,但還是堅定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