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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不會是和那個假的我交手時被襲擊了吧?沒想到,我的替身武功這麼高。”手不拿走,衛淵試探的再次輕輕捏她的肩膀,她眉頭微蹙,可見很不舒服。
“少臭美,不愧是你的替身,功夫爛的一塌糊塗。我只是忽然間失神了,才被他打中的。”冷斥他,閻以涼堅決不承認衛淵武功高,即便是假的也不行。
“疼不疼?禾初那裡隨身帶著藥膏。”輕輕的給她捏著,衛淵一邊輕聲道。
“算了,你的藥膏還不如漿糊!”掃了他一眼,閻以涼身子向後,也靠在樹幹上。
幾分無奈,衛淵緩緩搖頭,修長的指在她肩膀上輕輕捏著,“皇上怎麼會准許你先行來找我?”既然有禁軍,他也沒必要派閻以涼。
看著跳躍的篝火,閻以涼淡淡開口,“我將梁家的事情告訴了他,所以他就同意了。”
“你說不準我亂說,所以我便一個字都沒透露。現在你自己說出來了,應當不會怪到我頭上吧。”若是被她埋怨,衛淵覺得還是艱難的守口如瓶較好。
“哼,若不是因為你,我也不用把這事兒告訴皇上,你是罪魁禍首!”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讓他閉嘴。
“這也能怨到我頭上?好吧,是我的錯。不過,你就這麼走了,關朔知道麼?”放下手,衛淵看著她,今天是她的訂婚之日。不過她就這麼匆忙的跑了出來,什麼婚事和未婚夫,似乎都和垃圾無異,說扔就能扔了。
聞言,閻以涼不語,無表情的臉龐更是淡漠如冰。
“看來他是不知道。”笑意浸潤眼眸,衛淵看起來心情不錯。
“知道不知道和你又有什麼關係?衛淵,你少多管閒事。”扭頭看著他,距離較近,能一眼看穿他的眸子。
“我只是想說一聲恭喜。”笑意仍舊在眼睛裡,他的恭喜更像是罵人。
冷冷的收回視線,閻以涼抬手撫著自己的右肩,不想再搭理他。
篝火對面,打坐調息的護衛陸續醒來,他們沒受嚴重的皮外傷,倒是內傷頗重。
嶽山也中招了,不過看起來還好,調息了一會兒,他舒服多了。
“王爺,咱們明日上路挑揀小路,不過屬下覺得,還是兵分兩路的好。咱們破壞了肖黎治下的官道,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會報復,也早在他們的預料之中。
“也好,如今有閻捕頭在,可以分兩路而行。”衛淵幾不可微的點頭,他現在同意了。
“那好,小六會穿上王爺的衣服,王爺與閻捕頭要小心。”嶽山深吸口氣,那個小六身形和衛淵相似。
“剛剛閻捕頭說禁軍會追上來護送我們回固中,不如這樣,你們與禁軍會和,走官道。”挑動了一下身上的黑色披風,衛淵淡淡道。即使有禁軍,他也不想再明目張膽的在官道上行進。
“是。”嶽山領命,隨後派出一人潛回官道處,接應禁軍。
聽著他們所說的一切,閻以涼也終於知道為什麼肖黎派出了假冒的衛淵,又派人半路截殺他。
“你破壞了祁國的官道?”真是夠損的!官道與城池中的下水涵洞一樣重要,他上次破壞了人家的下水涵洞,這回又變成了官道,損的不是一點點。
“嗯。”理直氣壯的回答,衛淵滿臉的坦蕩蕩。
“怪不得肖黎要殺了你。”閻以涼很無言,若是她,她也會不惜千里迢迢來宰了他。
“來而不往非禮也,好多年了,我們一直這般互相‘送禮’。”這種把戲,已經重複無數次了。
“你們倆倒是絕配。”一個壞的冒泡,一個損的掉渣,般配的不得了。
“閻捕頭,我對男人沒興趣。”衛淵重申自己的取向,惹得閻以涼直接給予白眼兒,她說的絕配又不是那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