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聞一陣拐騙聲響起——
“琉璃,咱們都快成親了,夫妻本一體,有什麼不能坦誠呢?你就偷偷的告訴天哥好不好?”
“不行啦!人家答應了不能說的,天哥,你不要害我違背誓言。”
那兒的哀求聲也響起——
“我可愛的未來娘子,你就好心的告訴未來相公,不然我會哭的。”
“誰理你,老不修。”
角落那邊有著低沉的威協聲——
“貝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老實說,要不然小心屁股疼。”
“你好凶哦,人家怕怕。我看你乾脆就睡書房好了,千萬別來跟我擠一張床,人家怕捱打。”
這裡著棉被髮著高燒的男人開口了——
“纖雲妹妹,你到底愛不愛我,你狠心拒絕我的真心嗎?請告訴我好嗎?”
“唉!情字難解,教我怎麼說才好。”
四個小女人一致刀口向外,連最弱的那一環琉璃,他們也打不過去,只好乖乖的站在自個兒心儀的女人後面,看她們優閒的談著“今天天氣真好”的話題。
“莊主,你和貝妮的關係最親密,應該可以在枕畔細語中得知吧?”鍾神秀將希望寄託在冷天寒身上。
“你的雅兒年紀最小,才應該最好哄騙才是。”冷天寒把希望丟回鍾神秀身上。
“雅兒古怪刁鑽,難纏得很,還是琉璃的耳根子軟,最好溝通。”鍾神秀關愛的眼神落在另一個人身上。
向景天一擺手。“琉璃也不肯說,說來說去都怪千屈,吃飽了沒事幹麼要去招惹柳家妹子。”
怎麼他也有事?“就準你們吃麵,不準人喊燙呀!我看八成是莊主夫人出的餿主意。”
“千屈,別把你的無能賴在我的貝妮身上。”冷天寒握著拳頭在風千屈的鼻頭下晃動。
“我看龍雅也參了一腳。”
“你的琉璃妹妹也跑不掉。”
“可是繞來繞去都是因為一個人。”向景天指出。
“你!”
三雙手臂同時指風千屈,如果不是他不要臉的去追柳纖雲,四個人怎能可能湊成一桌。
風千屈也委屈的道出,“都是夫人在背後鼓動我。”
“喂!你們這群男人幾時也這麼婆婆媽媽的,窩在那討論出結果了沒?我聽得耳朵部長蟲了。”貝妮說著。
“聒噪的男人。”龍雅不齒的笑。
“我第一次看到天哥跟人吵架也!”琉璃睜著丹鳳眼,驚訝的聽著他們的句句對談。
“這就是男人的真面目。”柳纖雲偷笑的低頭茗香。
四個大男人無奈的互看一眼,得出結論,他們放棄討論,自個兒看好自己的心上人。
“景天,外面的佈置如何?”
“差不多了,該燒的都燒了,各地商號也命令他們暫停營業一個月,當是放他們假。”
“該是咱們收網的時候,可是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該不會是某人的計策失效吧?”鍾神秀的影射立刻引起某人的抗議。
“放長線釣大魚,做人要有耐性點。”
就在他們互相指責調侃的時候,又有兩個男人踏進挽花閣裡。
冷剛滿臉憂愁蹩著眉頭,不知該如何報告的猛抓頭抓。柳玉堂則笑容滿面洋溢著“你這下糟了”的可惡表情,令在場的人不知該喜還是憂。
“莊主,咱們莊裡來了一些人。”冷剛不敢直言。
“什麼?看你緊張的。”
冷剛直的不敢說,他怕夫人聽了不高興拂袖而去,到時莊主一定會受不了,而他這個下人……
“玉堂,你說。”看冷剛支支吾吾的半句話敢說不齊,冷天寒只好找比較鎮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