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巴巴地跑過來了。”
素素自然不願留在單連芳那邊用飯,萬一上個酒之類的,自己就不好收場,何況,要她和單連芳這個仇人一張桌子上談笑吃喝,那是絕對不能忍受的。心裡想著,嘴上說道:“不是我客氣,我只是覺得,我幫你可不求任何報答,我一心希望的。只是能夠看到你和爺的關係柳暗花明。同是女人,我可不想看到你為了爺那麼傷心難過。至於請我用飯,那就等到你徹底得到爺的心之後吧,到時候。我一定舉杯為你慶賀。”
素素動情的話語說得單連芳更加對素素的人品表示敬佩。
兩人正要分手,忽然看見杜雲和遠遠地過來。單連芳明知道在杜雲和面前討不了好去,可耐不住嘴癢,何況,這麼晚了。見杜雲和又往倚梅軒的方向去,心裡有氣,心想要不是他老在表哥面前說三道四,表哥一定不至於像現在這麼討厭自己,於是一拉素素,上前就攔住了人:“喂!你是不是又要去煩我表哥!”
杜雲和一見兩人,很是不屑,譏笑道:“沒錯。可惜啊,我大哥寧願讓我煩他,也不願看見你們。”
“你……”單連芳對杜雲和的出言不遜很是生氣。卻又拿不出可以駁倒他的話來,想到他剛才匆忙的腳步,說道,“瞧你急匆匆的樣子,你倒是說說看,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這麼晚了還要去騷擾我表哥。”
杜雲和冷笑一聲,看著單連芳道:“問得好,你不問,我還想說呢。我問你。你可還記得那個姓王的?”
素素臉色一變,單連芳卻翻了個白眼道:“什麼姓王的姓張的。”她是真不明白杜雲和想說什麼。
“就是被你收買用來陷害錦衣的那個王有財啊,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杜雲和斜睨著單連芳道。
單連芳這才想起來,她一愣之後。不悅道:“好端端的,提這個人做什麼?”雖說杜雲柯早在錦衣被害那會兒,就認定是單連芳收買了王有財陷害錦衣,可畢竟沒有證據,所以單連芳從來就沒有承認過。如今聽杜雲和突然提到這人,自然有些惴惴。
“看你的樣子。不會是害怕了吧?”杜雲和冷笑一聲道。
“我……我哪有?我懶得跟你瞎扯。素兒,我們走。”單連芳矢口否認,拉了素素就走。
杜雲和也懶得理會她們,正事要緊,抬腿就走。
“什麼?抓到那個人了?”杜雲柯聽兄弟將事情一說,臉上卻只動容了一瞬,之後臉色便漸漸暗淡了下去,不再說話。
杜雲和一看,大哥怎麼提不起興頭啊。他還以為只要自己一提,兄長勢必會立馬憤然要去為錦衣報仇洩憤的,只得主動開口道:“大哥,我現在把那他關在外頭的一處空屋子裡,我就是專程來告訴你的,你快跟我過去,看我怎麼好好教訓那個畜生!替錦衣報仇!”
杜雲柯聽後,卻幾乎不再有反應,他面帶傷感,坐了下來,說道:“就算抓到了此人,又有什麼用。我們還是沒有辦法讓錦衣回來了。”之後,他向兄弟擺手,“你去吧,你要怎麼做隨你意。只是,我不想再看到這個人了。”
卻說素素回到鎖芳館,寒香見素素神情有些異於往常,趕緊沏上一盞熱茶來:“小姐,你臉色不太好啊,是不是剛剛出去吹了風,受涼了?”
“出去。”素素聲音不大,可是不容他人多言的神色和語氣,寒香還是深深感受到了,於是只好不再多嘴,默默地退了出去。
對於王有財被抓,素素既解恨又心亂。對於這個摧殘了她的惡魔,她希望他遭五雷轟頂,永世不得超生,可是她卻不願意再聽別人提起此人,她不想讓已經過去的深入煉獄般的痛楚再一遍遍重複出現在腦海裡,她恨,可是她不願想起。
杜雲和從兄長那裡出來,帶了福樂,準備去教訓王有財。哪知一到目的地,卻見負責看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