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尚穆仁的五虎斷門刀,楚江南如此一說,竟變得眾人好像是在稱讚他的刀法一般,這實在是很烏龍。
早有湘水幫堂主舵主暗中尋來屬下幫眾,此時見老幫主落敗,厲喝一聲,紛紛抄起兵刃,一擁而上,楚江南冷冷一笑,凝立不動,運起天魔金身,九陰白骨爪出手出風,天魔指勁迅似電,用極霸道的手法震傷了所有敢於對他揮刀相向人的經脈,使對方重重摔在地上,且再也爬不起來。
“住手……”
尚穆仁何止了手下人無意義的行動,湘水幫幫眾攙扶著退下。
尚穆仁好似一下子老了十歲般,他長嘆一聲,嘶啞著嗓子問道:“我湘水幫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楚江南對著面容悽楚的尚穆仁笑道:“尚老幫主說笑了,我和你素不相識,有什麼仇恨?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呢?我就是想讓人好好管教一下你兒子,免得湘水幫的基業毀在他的手上……”
身形一動,楚江南飄出大堂,難道他就這麼走了?
在寬大的前院站定,楚江南拔出身後的井中月,楚江南高高躍起,揮刀砍斷院中迎風飄揚的大旗,不等大旗落地,在空中反身將大旗踢向高掛廳堂正門的金匾。
包含楚江南內力的大旗將厚重的金匾撞得粉碎,殘片紛紛如雨落,威勢驚天。
一刀揚威,楚江南重新走入廳堂,逕自向周圍眾人叫道:“各位,我楚江南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報仇,誰讓尚亭居然暗中指使人伏擊我的女子。諸位江湖同道,楚某先前所為若有得罪之處,還望諸位海涵。湘水幫的請自己站出來,每人一百兩,沒有現錢,用珠寶首飾代替也行……嗯,就從你們的幫主開始吧……”
谷倩蓮見楚江南兇巴巴的打上門來,現在卻又先兵後禮,心裡又氣又好笑。但她深知楚江南之所以如此,正是希望透過大堂裡這些人告訴全天下,楚江南不是好惹的,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反之,就要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
尚亭怒目圓睜,滿眼血絲,臉色鐵青,背心早已被汩汩而下的冷汗溼透。他緊握的手指已經將手掌刺破,可仍然沒有和楚江南正面對決的勇氣。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就連功力遠勝過自己的父親都不是楚江南的對手,何況自己?
終於,尚亭長嘆一聲,他身穿禮服,自然沒有銀兩,只能強忍悲憤從腰間取下一方玉佩,扔進布袋。
小樣兒,就你也想和本少爺鬥!楚江南看著尚亭一臉屈辱的將玉佩丟進布袋中,心情好的不得了,笑道:“好了,大家排好隊,一個個來。付了錢的人就可以離開了,當然想要留下來吃飯也可以……”
湘水幫幫眾見尚亭都要付了錢,自己就更不用說了,於是紛紛老老實實地排好隊伍將袋中的錢財貢獻給楚江南。
“喂,喂,你到對是放銀子進去,還是想順本少爺銀子出來?痛快點放進去好不好?到底是不是男人……”
“這位大姐,你的珠寶都是哪裡買的,看起來跟真的一樣……哎,你男人在湘水幫究竟是怎麼混的,連給老婆買首飾都買不起……別哭,別哭,本少爺不收你銀子了,你可以走了……”
“死胖子!剛才我進來的時候看見你明明給了一千兩的喜銀,現在只給一百兩就想走了?什麼,你願意付五百兩……嗯,這就對了。你慢慢走,別摔著了……”
“咦,這位小姐,你的手真好看……這樣好了,你讓我親一下,我就不收你的銀子了……”
當所有在場的湘水幫幫眾都被楚江南勒索了一遍,他走到尚亭面前道:“尚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兄弟我不意思一下也說不過去。這些就當兄弟送你的新婚賀禮了。”
說著,楚江南隨意地從布袋中抓了兩把出來塞進他的懷中,然後瀟灑的轉身離去。
楚江南當然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