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嫌樂心山行為太粗魯。
眉毛這玩意兒,長在人臉的顯眼位置,燒掉後得很久才能重新長出來。期間,周良只能頂著怪異不搭調的一根半眉毛示人,這不等於毀容嘛!今晚他作東,周良是主客,發生這種事,於心何安哪!
“啊!對不起,對不起……”落塵恐懼地望了望嚴辭歷色的樂心山,驚得直打顫的身子往周良後邊縮了縮。
她們這種職業,顧客就是上帝。不小心燒了客人的眉毛,今晚的小費是不用想了。要是遇上難纏的客人,不定還要鬧成什麼樣呢。落塵幾乎不敢去想像這一嚴重後果,只好可憐兮兮地望著周良,盼著他能夠憐香惜玉,高抬貴手,寬大處理。
“唉!打火機沒調好,就當意外吧。算了吧,哥們兒。”周良苦笑搖頭,大度地說。
“這……”樂心山顯然不想這麼輕易就放過落塵。只是周良自己也表態了,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又兇著臉對落塵說:“既然我兄弟心軟,不願意追究,算你好運!你怎麼也得投桃報李好好招呼我兄弟吧?做人,得摸著良心哇!”說話間,視線往落塵良心所長的部位掃過,嚥了咽口水。
“是……是……我知道了,這位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讓周哥滿意的。”落塵驚惶地像只可憐的小白兔。
第二百章 你會跳舞嗎
小小的風波過去之後,包間裡的氣氛又重新變得曖昧而誘惑。昏暗的燈光下,激情的MTV中,一對對前一刻尚為陌路的逢場作戲的男女親密無間。
如果相敬如賓的夫妻之間也能長期保持這種情調的話,那麼所謂的魚水之歡將不再難得。
女孩子們的職業和熱情還是夾著些許不和諧的調子的,那就是陪伴周良的這個女孩子所體現出的生澀和不安。
或許,這也是一種精深的技巧也說不定。畢竟,有太多的男人喜歡這個調調。做這一行的,不就是講究投其所好嘛?客人滿意了,小費自然可能更多一些。
這年頭,像大學生一樣清純的雞和像雞一樣風騷的大學生,在各自己的領域內都能惹人注目,各領風騷,不是嘛?
也許這位叫落塵的女孩就是在裝。但是,不管是因為報答周良不咎其過的大度,還是基於最基本的職業道德,她都沒有理由裝的太過。
現成的三位經驗極其豐富、技巧極其精湛的同行就在身邊,完全可以依樣畫葫蘆,有樣學樣。不會,完全可以學。現在,必須更進一步了!
風月場所,周良自然不是初哥。不過貌似遇到個雛,挑起了他極大的興趣。不主動,不拒絕,這就是他的態度。
他就是掛著挑逗意味的笑,賤賤地看著懷裡的生澀女孩子到底想怎麼樣。讀心術,他也不想用。很多時侯,過早的知道了答案,生活便沒了意思。
這名叫落塵的的女孩輕輕嘆了一口氣,表情也許是不屑地自嘲,也許是幽傷的感懷。燈光太暗,令一直饒有興趣注視著她的周良不能看清。
她的腦袋輕輕垂下,目光直達腳尖,閃過一陣黯然。搖了搖頭,似乎決定了什麼。頭髮輕輕一擺,幾縷輕柔擦著周良的面龐滑過,帶著洗髮水的輕淡的香味。
最終,她還是學著同伴們的樣子,摸索到周良那雙大而粗造的手,放在了自己那並不算太過突出但輪廓絕對完美而且手感也絕對彈性細膩的胸前突起處。
似乎有一道銀亮液體滴落?周良並不能確認。她的髮絲,遮了他大半的視線。而只用眼角餘光視物,並不能清晰確定。
“周哥,你也可以和他們一樣的……”落塵回頭說話之前,抬手在眼角揩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被密封的包間之內濃郁的煙氣給嗆到了眼睛。她的瞳,有點紅紅的。
他們那樣……是指把手伸進衣服裡面,如此而已。此時的落塵,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