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的寵物。
宮裡領命離開,遲疑的片刻柳快快小心翼翼的開口道,“玲瓏聽說昨夜太子遭襲了,心裡擔憂所以就過來看看。現在看您好好的想來應該是有驚無險……”
“真看不出來你的心裡還裝著本太子的。”戲謔的神情凝視著柳快快閃爍的目光,手玩弄似的刮滑著她的下巴,讓她下意識的揪緊了心。
“我……”
“難道你就沒有聽說你的父親昨晚也出事了?”柳快快聞言沉眉不語,“看來你真的是站在牧王爺那邊,為了拉攏本太子連親生父親都捨棄了。”
斂了斂心神,柳快快強裝鎮定的堅定著眼神,表明態度道,“與其說他是我的父親,還不如說一直以來我都是他攥在手裡利用的工具,根本沒有任何的情感可言。我這麼做也不做是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罷了。”
“是嗎?”太子忽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直勾勾的似要將她看穿般,調侃道,“若說你是不他聶關行的女兒還真沒人相信,德行完全與他一模一樣。”
“良禽擇木而棲不是嗎?”
太子玩味似的將她拉近自己,右手抵著她的背脊,貼著她耳語道,“這麼說你要跟易平凡劃清界限了?不對,應該是侯年才對。”
柳快快的神色當即僵硬,全身好似被凍住般動彈不得,臉上的恐懼映入太子的眼底劃過滿意的弧度,“別以為本太子真的對你感興趣,其實你也不過是本太子手中的一個棋子罷了。”
驚恐更加深了幾分,柳快快本能的想要從他的鉗制中掙脫出來,但是卻被太子牢牢的攥在手裡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用近乎懇求的眼神說道,“太子殿下,聶府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我身為聶家人,應該……”
“應該什麼?”太子的眼底閃過一絲暴怒之氣,將柳快快扣在自己的懷裡,喝斥道,“實話告訴你,今天你既然來到了這裡,本太子就沒有放你離開的打算。”
瞥了眼籠子裡的鳥鄙夷道,“從今往後你便如同這隻金絲雀般掌控在本太子的手中,沒有本太子的命令,你哪裡都不能去也去不了。”
此時此刻柳快快才幡然醒悟,自己的自作主張是多麼的愚鈍,沒有打探到絲毫線索不說,反而將自己推向了玩火*的境地。
由不得她有任何掙扎的餘地,蠻橫的被關押在房間裡,太子居高臨下的衝著她冷笑道,“柳快快,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本太子或許還能留侯年的性命,否則……”
“太子希望我怎麼做?”沒有想到身份已經被識破,柳快快心裡的驚恐更甚,全身都在顫抖著,膽怯的對上太子高傲不屑的目光。
冷哼一聲把玩著手裡的扳指,怡然自得的轉身發話,“眼下你就好好的在這裡住著,該你做事的時候本太子會來找你的。”
鐵鎖碰撞的聲響擊潰了柳快快僅有的心力,頹靡的跌在地上痴痴的望著緊閉的門扉,滿腹的沮喪懊惱,只默默期望侯年能夠平安無事。
“太子殿下,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趙十湊到身側詢問道。
隨意的揮了揮手,漫不經心的說,“暫且先靜觀其變吧,本太子倒要看看對於這個聶玲瓏的失蹤,他們會有什麼樣的舉動。”
有所領會的趙十畢恭畢敬的說,“奴才這就去辦,務必讓聶小姐的失蹤成為一個謎。”
“去吧,本太子就坐等好戲。”太子的臉上浮現一抹意味莫名的笑意。
果不其然,稍稍平復心情的品寧郡主本想找柳快快說著體己的話,但是找遍整個處所都沒找到她的身影。
找了聶凌然也說不知情,更問過宮女太監都說只見她獨自一人離開不知去了哪裡。
“你們再好好的找找,千萬要把她給找回來。”品寧郡主隱隱擔憂的吩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