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好象只有這裡了。”許林說道。
“其他地方都沒有,就連一個禁制都看不到。現在就剩這裡了。”說話的是天規,他的臉色難看無比,目光落在那蓮臺之上,眼神中好象有了點畏懼之色。
“你現在畏懼也沒有用了,雖然我們不願意去招惹佛祖,但他們自己為我們安排了路,而這裡,也是我們必須要走的路。”太虛看到了天規眼中的那一點畏懼之色,不由的淡淡一笑,口中勸解而道。
“呼!”天規聽到太虛的話後,輕撥出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你知道嗎?太古天龍一族的至寶天龍帝劍,就是被一位遠古大帝拍了一掌,就硬生生的從太昊仙器打成了元天仙器。而佛教佛祖,是超越了遠古大帝的存在,除了僅限的幾位可以對抗之外,他們就是無敵的存在。”
“可是,就算佛祖厲害,也沒有直接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我們現在需要面對的就是這枚佛祖舍利,雖然不知道上面有什麼東西存在,但至少沒有直接面對佛祖來的恐怖。”說這話的是許林,他看的比天規他們還開的多。
“你丫小子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恐怖,自然在這裡說風涼話。”聽到許林的話,天規氣樂了,笑罵了許林一句,道:“別看那只是一枚舍利,但凡只要是跟遠古大帝,佛教佛祖,妖族大聖沾染上了一點關係的東西,都是無比恐怖的存在。尤其是,眼前這枚佛祖舍利還是如來佛祖重生的希望,肯定會有什麼東西在守護。對了,那個吼叫聲好象沒有了。”
天規說著,整個人忽然愣住了。因為他想到了一個讓他們忽略了的存在,他們在上面時候還聽得到的吼叫聲,進入到了雷池下面之後,那個聲音就消失了。
消失了,不代表不存在了,而是比直接出現在他們面前還要讓人忌諱。用一句場用的話來講,就是他們在明,而那個未知的存在在暗。隱藏在暗地的裡的東西,不管強弱,都讓人深深忌諱。
天規這話一說出口,許林,太虛他們的臉色就變了,變得異常的難看。那個吼叫聲因為看到這枚舍利,猜測到了佛教的一些隱秘而忘記。此時再回想起來,立刻就讓他們感覺到後背之上冰涼一片。
那個吼叫聲,絕對不是普通的東西。聲音傳進許林他們的耳朵中時,能夠讓他們心浮氣燥,腦海中生出暴戾的畫面,血液都翻滾。絕對就是一尊同樣恐怖的存在,是許林他們不可能輕易對待的存在。
“那東西絕對不可能存在於這片空間之中,剛才我們就檢視過了,周圍連一個禁制都沒有,它藏不了的。”天規緊接著說道。
“那會藏在哪裡?難道是…”太虛的臉色緩和了一下,隨後想到了什麼,目光就凝聚在了那蓮臺之中的舍利上,道:“難道是如來佛祖佈置下的手段,為防止有別人進入到這個空間中,派下的守護金剛?”
“不知道,不過這枚舍利一定有什麼東西在守護,絕不是我們現在眼前看到的那麼簡單。”天規嚴肅的說道,他伸手揮動了一下,道:“你們都往後面退,退遠一點,我上去看看。”
“小心!”許林他們沒有多餘勸阻的話,也沒有誰爭勝好強的上去,而是小心的退到了空間的邊緣之處,目光落在了天規的身上。
許林他們退下之後,天規就邁開了步伐,逐漸的向那蓮臺走去。蓮臺之上,佛祖舍利綻放著溫暖的金光,顯露出了一尊身著黃袍袈裟,圓臉垂耳,充滿了莊嚴氣息的佛祖虛影。佛祖虛影看上去非常的真實,就好象是一尊真正的佛祖一般,只不過陷入了沉睡當中。
天規小心的走了過去,在走到了蓮臺邊緣的地方停了下來。他目光中包含著警惕之色,緊緊的看著那蓮臺上的如來佛祖虛影和那枚佛祖舍利。他全身法力正在流轉,隨時都可以發力,只要那蓮臺上一出現任何的變化,他都可以在三千分之一個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