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佈道:“老族長您上次說過這香囊的味道您曾經接觸過請問您能不能回想起來是在哪裡聞到這種香味嗎?”
貢覺吉布把香囊在鼻前聞了又聞半晌方道:“這味道真的很熟悉我一定聞到過是在……啊我想起來了是在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天生緊張地道:“您還能想起是在哪裡聞到了這種香味嗎?”
“讓我想想是海心山不是海心山旁的青湖。”貢覺吉佈道:“有一天我一個人駕船去青湖打魚。
“我的客人你知道在藏青高原魚是多麼的珍貴我重病的父親要吃魚可是我又買不到就只好自己去打了。到了湖心的時候突然颳起了大風我的船翻了而我又不會水性以為自己死定了。”
藏族人弓馬嫻熟在6地上個個都是好漢可是會水性的卻沒有幾個貢覺吉布不會水掉到湖裡只怕是九死一生。
“我被水流捲到了湖底那裡有一個很大的裂縫不是個水洞我被捲了進去然後就昏迷了。”貢覺吉佈道:“可是我卻沒有死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湖邊的草地上了。
“我恍惚記得在我昏迷的前一刻好像聞到過一陣香氣啊就是這個味道和你的香包一樣的味道。”
天生大喜過望心道:“難道媽媽在湖底住過?”忙從貢覺吉布手中拿回香囊道:“謝謝老族長了我先告辭了因為我要去尋找香囊的主人。”
貢覺吉布搖頭道:“不不行你已經拒絕了我美麗的兒媳如果不吃完飯就走就是侮辱老吉布侮辱我的族人。”
扎巴堅增重重地點頭道:“是的你看不起我的妻子就是看不起我但是你是恩人我不怪你你現在走看不起父親我就要與你決鬥。”
天生又好氣又好笑只得連連道歉:“是我不好老族長我吃完飯再走好了。”
貢覺吉布這才轉怒為喜拿起面前酒碗又連幹了三碗酒。
忽見帳門處懸掛的羊毛氈一揚兩個大喇嘛走入帳來。
兩個喇嘛都生得一臉橫肉身上的黃色僧袍油膩不堪走進帳後也不同貢覺吉布父子打招呼大剌剌地坐下便吃喝酒吃肉旁若無人。
天生看得大怒這兩個喇嘛雖說出自藏域密宗但怎麼說也是佛門弟子怎可如此行事?竟沒有半點禮貌。
但他看貢覺吉布父子都沒說什麼自己身為客人也不好作只是狠狠地瞪了兩個喇嘛一眼。
一名喇嘛看到天生面色不善冷笑一聲伸手抓了一大塊羊肉塞入口中嚼也不嚼便嚥下道:“貢覺吉布這個小子是誰啊?”
貢覺吉布是此族族長他卻直呼其名沒有半分尊重。
貢覺吉布看來有些怕這兩名喇嘛忙道:“拿多大師這位好朋友是我的大恩人曾經救過我。”
“哦。”另一名喇嘛斜眼看了看天生冷笑道:“不過是個小崽子嗎?他能有甚麼本事竟然救過你?”
扎巴堅增心中不服道:“巴圖大師他可是c國的職業劍客不是普通的小孩子。”
兩個喇嘛對望一眼拿多哈哈大笑道:“劍客?哈哈哈貢覺吉布這些什麼劍客都是騙子只會騙你的美酒和羊肉你不要相信他們。”說完還輕蔑地看了天生一眼。
天生再也忍耐不住嘿嘿笑道:“兩位喇嘛好大的口氣啊可是我怎麼聽說喇嘛都是些不守清規的佛門弟子呢?我看二位也不過是酒肉之徒沒甚麼真本事。”
這些喇嘛最忌有人當面直呼他們為喇嘛拿多與巴圖一向在藏域橫行慣了從沒人敢當面頂撞他們。
見天生出口不遜巴圖嘿嘿笑道:“好個小崽子佛爺倒要和你親近親近。”
說著伸出一隻蒲扇般的大手向天生伸來。
天生也冷笑著伸出手握住巴圖的手道:“我也正有此意。”
兩掌相握天生只覺巴圖的手立即變得火熱如爐所蘊之力全無半點佛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