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給她留了活路,是她自己不知珍惜。”
“你…你不就是不滿意我給你安排了個人侍候嗎?你要不喜歡直接和我說就是,何必置綠柳於死地,你,你還不如當面打我的臉來得好。”
祁武氏氣得狠了,指著祁佑的手都直哆嗦,另一隻手捂著胸口,狼狽得彷彿隨時都能倒下。
她一直知道兒子不親她,可是她怎麼都沒想到為了媳婦,他會這麼對自己。
這麼狠,這麼的狠。
祁中然冷眼看著,絲毫沒有要上前去扶上一把的意思。
兒子什麼性子他清楚,要不是把他逼急了,他只會當你不存在,而不是以這種方式來反抗。
不用問都知道是她做了什麼事將兒子惹火了。
祁佑回身,臉色是冷的,眼神是冷的,心,也是冷的,“兒子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你還知道是我兒子,哪個兒子會有你這麼大本事,為了媳婦連娘都要踩在腳底下,你就是這麼盡孝的?”
祁佑誰也不看,眼神落在虛處,嘴角仿似勾起一個嘲諷的角度,仔細看去卻又什麼都沒有,依舊冷厲,“兒子沒說過您半句不是。”
“可你是這麼做的。”
“敢問娘,我做了什麼?”
祁武氏已經氣瘋了,這時候她腦子裡只剩下必須要佔上風的執念,她要讓兒子收回前面的話,要是綠柳就這麼被打發走了,以後府裡還有誰會聽她的?以後誰還看得起她?
不行,絕對不行。
聽到祁佑這麼問,想也不想的就回到,“你讓聽了我話的綠柳離開祁府,讓她在名碟中除名,你將我送的人送回來,你…你…你還有沒有把我看在眼裡?”
華如初眼觀鼻,鼻觀心,彷彿根本沒看到眼前唱的這一出。
心裡卻在拼命為祁佑打氣,都道你沉默寡言,讓他們看看你最近的進步。
祁佑好像聽到了她心裡的話,用他平板的聲音道:“綠柳被禁足時您也在場,當時我說若是她不能守好規矩便打賣出府您應該也聽到了,明知道她還在責罰中卻奪了正室夫人的掌事之權交於一個侍妾,您又將如初置於何地?而綠柳違令在先,我為何發作不得?娘這是打算管我的房中事嗎?”
面對兒子的咄咄逼人,祁武氏再也站立不住,跌坐在身後的椅子上。
這時候她忍不住想,她寧願兒子還是像以前一樣對她淡淡的,也不要這麼的字字誅心,那眼神鋒利得像刀一樣,一下下刮在她心底,生疼生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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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爆發(求粉紅)
祁佑的表現讓屋裡大大小小的人皆難掩訝異,向來連句多話都沒有的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說了?
這還是那個沉默寡言的祁大公子嗎?
拿兒子沒辦法,祁武氏眼神落在媳婦身上。
兒子和她不親,她沒法管教,可婆婆管教媳婦卻是天經地義。
老太太看情況不好想制止已經來不及,祁武氏所有的火力都一股腦的朝媳婦噴去。
“身為祁家婦,為夫君開枝散葉是你的責任,可你看看自你進門後,不說要抬舉一兩房人,就連原本的三個侍妾也只剩兩個,還都被禁了足,佑兒屋裡就剩你一個,這麼容不得人,你何以為人婦,還挑撥我和佑兒的關係,害我們母子失和,就是佑兒休了你華家也挑不出理來。”
老太太一聽就知道不好,就連祁林氏和祁沈氏都變了臉色。
祁佑這樁親事是怎麼來的?是聖上親賜的,不要說這華氏從不多事,也不惹人閒,就是她將這內宅攪得家犬不寧,祁家也得好好供著她,何來一個休字。
也就祁武氏敢將這字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