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得自行負責。”
李丹青心想:適時的讓步才能換來她的青睞,三年的交往可不是白白度過的,他多少可以抓住點兒她的個性。果不其然,他收到了她投射來的感激目光。
沐南扉對他的叫囂冷冷一笑,甚至是嗤之以鼻:“你最好也記住,若是你再以水靜的未婚夫自居,或者胡言亂語說她是你的老婆,小心你的牙。”
然後,在不讓唐水靜有掙扎的機會下,他用手指輕勾起她的下巴,不顧眾人睜大雙眼的凝視下,低下頭吻住了她嬌豔的紅唇,還肆無忌憚地在她的唇瓣吸吮、挑逗,甚至探人她柔軟的口中……
這種火辣辣的舉止不僅僅讓唐水靜再次沉淪在他釋放的魅力中,還讓在場人士發出羨慕的驚歎!不過,一旁的李丹青卻氣憤得面容死灰,而站在門外目睹這一切經過的季慕蓉則早已淚眼婆娑了。
你還不覺醒嗎?你究竟要被傷到何種程度才願意死心?季慕蓉啊季慕蓉,你為什麼要那麼傻?為什麼要那麼痴?為什麼要如此執迷不悟?為什麼就是看不破呢?
為什麼?哈!很簡單。誰叫她要無可救藥地愛上沐南扉,誰叫她陷入無法自拔的情渦中,這就是答案。
情關難度啊!
酡紅的雙頰,迷亂的眼神,證明她已酣醉。一瓶烈酒下肚後,她還能安穩地坐在高腳椅子上,的確不容易。然而這不是她所希望的,她是想借酒精忘卻一切的一切;但沐南扉和唐水靜當眾擁吻的鏡頭,仍然不斷地反覆重映在她眼前,讓她醉不了……醉不了……
沒有人知道,在那一刻,她好想大聲狂吼,制止那一幕的發生,藉以渲洩胸口積問已久的激動;可是她不敢,她沒有勇氣,她會憶起在十歲的那一年,她曾對自己說過的話:在沐南扉面前,她永遠要做一位最乖巧。最聽話、最柔順的女孩。
“相信我,我真的很努力了,可是……可是你為什麼就是不在乎我?不愛我?為什麼我的辛苦總是付諸流水?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她悽苦的呢喃令人鼻酸,眼眶含淚的模樣更令人不忍,但面對情字,又有誰能夠幫她呢?
“雖然我不清楚為什麼他不愛你,但我卻知道,如果你再繼續牛欽下去,一定會肝硬化。”一個說話聲音突然迸出來。
愣了幾秒鐘之後,季慕蓉才感覺身旁多出了個人來,但她的思緒仍然停留在自我沉思中,任仲的模樣似乎認不得好心勸告她的男人。
李世擎無奈地搖頭,取走她手上的酒杯,又為她結清酒款,半抱半扶地將腦子陷入一片混沌的季慕蓉帶出PUB。一出店門,一襲冷風侵上身來,她立刻受不住地大嘔特嘔起來,酒精開始在她體內放肆作祟,她的大腦彷彿被數以萬計的螞蟻啃噬著,那劇烈的抽痛,讓她忍不住抱頭呻吟起來。
一股冰涼及時地覆在她的額頭上,稍稍解了她的痛楚,那股冰涼繼而遊移在她臉頰四周,讓她好過許多。是誰如此溫柔待她?她很想看個清楚,可是惺忪的醉眼讓她怎麼也無法如願以償;更慘的是,她的胃又開始難受起來,好似有一大堆東西在胃裡洶湧翻騰,攪得她疼痛難當,她再度狂吐不止。
不得已之下,李世擎只好先讓她吐個夠,等她舒服了點兒後,立刻把她扶上車去。在啟動汽車引擎同時,他倒首凝望雙眼緊閉的她。她那蒼白而凝重的臉孔讓他決定把季慕蓉先帶回自己家裡去,他委實不放心把爛醉如泥的她孤孤單單地丟在公寓裡。
對這項決定,他摸著良心對天空說道:上帝明鑑!我絕對沒有不良企圖,純粹只是想照顧她而已。
別看她身材高挑、體態豐滿,就認為她有著一定的“分量”,當李世擎打橫抱起已經無法正常走路的她之後,這才發現她輕盈得可以媲美綿絮了。他完全不費絲毫吹灰之力,把她抱進客房的沙發椅上讓她先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