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奉君再回過頭,抬眼看到溫霽雲時,溫霽雲已將衣裳退到腰間,一身傷痕慘不忍睹。新傷疊著舊傷,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肌膚。胸口最顯眼的位置,被深深烙著一個血肉模糊的「奴」字,周圍的肌膚都潰爛了。
最刺痛人眼的不僅僅是那些兇橫的刑傷,更是被深深烙在一國太子身上的屈辱。
眼中的淚水止不住如斷線的珠子一般滾落,李奉君淚流滿面地跪在地上,對溫霽雲深深磕了個頭,嘴上卻罵罵咧咧地喊道:「呵,莫不是ji把兒太小了不敢讓人看不成,爺爺倒要看看你遮著藏著什麼狗bi玩意兒!你到底脫不脫?要爺爺伺候你脫嗎?!」
溫霽雲俯身扶起李奉君,只是捏了捏李奉君的手,在他掌心輕輕寫了幾個字,轉身一抬長腿跨進了浴桶。
李奉君的手心緊緊握住,抬手抹了一把淚,嘴上仍舊是不依不饒破口大罵:「算你識相,不然老子一拳就打爛了你……」
浴室門外,幾個趴在門上聽牆角的小太監都笑嘻嘻地合不攏嘴,隔著門沖李奉君比大拇指。
李忠國站的遠遠的,只裝聾作啞當聽不見。
不明就裡的小太監只當一場笑話看,但李忠國心裡自有一桿秤。
李奉君這個乾兒子,當真是孝順自己的。眼看自己面對溫霽雲左右為難,便出頭來為自己解圍,還將惡名一概背了過去,讓自己得以兩頭討好。
日後少不得為他在小皇帝面前美言幾句,升個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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