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感嘆了一句。
正準備走,旁邊兒一個瘦巴巴的公子帶著一群小廝攔住了她。
那瘦巴巴的公子上下左右瞧著她,嘴上“嘖嘖”兩聲,道:“咱們鎮上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美人兒了?”
那一旁的小廝想要討好他,低頭哈腰道:“這美人兒不就是為公子您準備著的?公子,您可真是有福氣啊!”
惠蘭渾身一個機靈,她不是怕的,而是被這兩人給噁心的。眼前這臭流氓連風都能吹跑吧?,她還是為他準備的?說笑呢?
“哎你們瞧,那高家的又要糟蹋姑娘了!”豬肉攤前的一個媳婦兒對著另外一個感嘆道。
一時間大家的目光全都彙集到了那瘦巴巴的男子以及惠蘭身上,就連阿八也不例外。
那姑娘不是住在他家隔壁嗎?
到底是鄰居,總不能這般見著她有危險還不管不顧的吧?
阿八將刀砍到砧板上,準備要去將那群流氓趕走,救救那個惠蘭姑娘。
“啊!”
驚呼聲響起之後就沒停下來,阿八抬眼瞧去,見著那惠蘭姑娘正一腳踹在那瘦巴巴的公子肚子上,那公子就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往惠蘭相反的方向飛去,而那些小羅羅則橫七豎八的全躺在了地上。
“公子!”
聲聲驚呼響起,接下來就沒有停歇的了。
“嘣”的一聲,那公子終於摔在一個攤位前邊兒停了下來,一群小廝又是一陣哀嚎,街上一陣安靜,大家都用驚恐的眼神瞧著惠蘭。
“敢惹本姑娘,不想活了?”惠蘭雙手叉腰,仰著頭瞧著那被她打得滿地找牙的一夥人,怒聲道。
那些躺在地上的小廝這會兒才反應過來,急忙跪在了惠蘭跟前兒,大聲呼喊道:“姑娘饒命!姑娘饒命啊!”
“滾吧!”惠蘭懶得與他們瞎扯,擺了手讓他們趕緊走。
那些小廝幾步跑過去扶起那瘦巴巴的公子,急急忙忙離開了。惠蘭轉頭瞧向阿八,見他正瞧向她這邊兒,當下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抬腿就走。
阿八不明所以,自個兒可是一直站在攤子前頭,又沒得罪那姑娘,那姑娘怎的就瞪了自個兒?難不成是怪他不去幫忙?可她一個人就輕易將那多人打趴下了,還要他做什麼?
阿八越想越覺著這惠蘭姑娘是個不好相與的,往後定是要離她遠遠兒的,不和她來往。
這頭,惠蘭到了她這兩日一直去的那家酒樓,點了一桌子自個兒愛吃的菜之後,坐在桌子上就慢悠悠地吃了起來。作為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她從小就是被人伺候著,就是現在出來了,她也沒想過要自個兒動手做飯,所以一日三餐都是在酒樓吃的。
因著她這兩日來得勤,酒樓的小二都記住她了,瞧見她來就急忙迎了上去將她帶到包間兒的空桌上等著她點菜,之後以最快的速度將她的菜式上齊,然後就不再打攪她了。
惠蘭慢悠悠吃完,叫來小二準備結賬。她伸手去摸自個兒的錢袋子,卻發現錢袋子不見了。她一驚,急忙站起身,在腰間摸了一圈兒都沒有。她明明記得自個兒的錢袋子是掛在腰上的,臨出門還自習查過了,怎的就沒有了呢?
那小二站在一旁,一開始是笑臉相迎,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臉色卻是越來越差了。
“姑娘,您是不是忘了帶銀子了,要不我幫您跑個腿兒去您家拿?”那夥計耐心已是一點兒一點兒喪失了,不過因著惠蘭這幾日在他家酒樓吃得多,不像是個窮的,所以他才耐著性子問了這麼一句。
惠蘭臉色也是越發難看了,她四處找尋時,聽見夥計這麼一問,那話不走心就說了出來:“我銀子全在錢袋子裡,你就是去我家也拿不到,再說我家除了我也沒旁人,沒用的。”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