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環顧四周瞧別人的眼神兒,一邊想站起身。
“蹲著,不然一會兒有人送吃的一口也不給你吃。”閻以涼瞪眼,低聲的恐嚇,再次按著他蹲下。
男孩兒飢餓,又加上不得不聽從閻以涼的命令,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蹲下。
一旁,閻以涼靠著牆壁站著,雖然也衣服破爛髒兮兮,但是根據她的姿態來看,並不像餓極的乞丐。
反觀她身邊的人,蹲在那裡,真真的像個小乞丐。
酒樓裡,吃飯喝酒的人吵吵鬧鬧,聲音和著酒菜的味道順著窗子飄出來,簡直香到不行。
口水橫流,愈發感覺飢餓。
然而,倆人沒等到好心人,卻被從酒樓裡出來倒水的小二瞧見了。
“兩個小臭要飯的,在這兒蹲著幹什麼?滾滾滾,這是你們能靠近的地方嗎?”拎著木盆,小二滿臉兇惡,一副過來揍人的架勢。
閻以涼瞪眼,“這一寸土一塊磚都是你們家的?進了你的門是你們家地盤,我就是在這兒撒潑打滾,天皇老子也管不著!”
“哎呦,你這小臭要飯的嘴倒是尖利,信不信大爺我拔了你的牙!”小二被激怒,扔掉木盆,開始挽袖子作勢打人。
本來還不忿的男孩兒立即抓住閻以涼的手,頭也不回的開跑。
閻以涼掙脫,男孩兒再次抓住她,快速奔跑。
那兇惡的小二追了幾步,之後停下狠狠地啐了一口,“算你們兩個小兔崽子跑得快,不然打斷你們倆的腿。”
跑過了一條街,男孩兒才緩緩慢下來,閻以涼一把甩開他,“瞧你那膽小的樣兒,跑什麼跑?他那小雞仔似的體格,還真未必打的過我。”
“你還打算像殺了那兩個人似的殺了他?在那兒吵吵鬧鬧,定會引來眾多的人,其中就有找我的怎麼辦?算了,你這樣子也做不成乞丐,我再想想辦法吧。”男孩兒幾分責怪,但也僅僅是絲毫而已。看著那比自己矮上一頭的小小人兒,他也沒辦法真的責怪她。
閻以涼雙臂環胸,小小的個頭煞氣卻很濃,“弱者,不會讓人心生憐憫,只會讓更多的人想欺負。”這是鋼鐵般的定理,無論在哪個年代哪個空間,都一樣。
聞言,男孩兒嘆口氣,抬手拍拍閻以涼的肩膀,“回到固中,就沒人敢欺負咱們了。”
閻以涼不語,她自是不會跟著他走。梁家被一把火燒了,人也估計都死了。梁家的走狗又被這小子冠上了狼子野心的罪名,這裡面的水深著呢,她得躲開才行。
否則,這條小命估計也活不長久。
“你們兩個,是不是很餓啊,我這兒有饅頭,拿著吧。”一道帶著笑意的男聲響起,兩個人同時扭頭看過去,只見一個穿著玄色勁裝扎著藍色滾著金邊腰帶的男人站在他們身後。
他看起來幾近五旬,下巴上蓄著鬍鬚,身形清瘦,但一雙眼睛載滿了笑意,格外的溫和。
閻以涼上下打量,男孩兒更是警惕,現在任何一個主動出現的人都不能輕易相信。
“來,拿著吧。”拿著兩個饅頭,中年男人笑眯眯的各自塞進他們的手裡。
閻以涼接過來,面無表情,不過仍舊點點頭,“謝謝。”
男孩兒仍舊幾分警惕,對手裡的饅頭也有懷疑。
“吃吧。”中年男人低頭看了一眼閻以涼,笑眯眯的頜首,隨後轉身離開。
“這、、、能吃麼?”男孩兒嚥了咽口水,稍顯細長的眸子仍舊滿是懷疑。
“要是想抓你,早就動手了,何必給你個饅頭。”收回視線,閻以涼直接咬了一口,饅頭有點硬,不過好吃!
男孩兒自覺有理,閻以涼的話,他都聽從。
天色暗下來,那個中年男人的身影也從視線中消失,閻以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