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使得喘氣都變得費勁起來。
武功低弱的禾初已經有些呼吸困難了,不時的自己調節一下呼吸,不過仍舊小臉兒紅撲撲,熱汗涔涔。
嶽山以及另外一個護衛在前打頭陣,這二人在十幾米開外,除了辨別方向小心檢視毒物之外,還要時刻注意四周是否有前隊留下來的記號,以及除了他們之外一些可疑的記號痕跡。
之後,便是閻以涼。她看起來一切正常,面無表情,黑白分明的眸子注意力集中,似乎有她在身邊,根本不用畏懼會有什麼不知名的危險出現。
衛淵就在她身後,更像是來悠閒的,不時的環顧一下四周,瞧瞧發出細小聲音的地方,那些五顏六色的蟲子,雖然漂亮,可是都有劇毒。
不知何時,閻以涼把口袋裡的碎銀子都倒了出來拿在手裡;驀地,她抬手一彈,一個碎銀子飛出去,不遠處朝著這邊飛來的一個蟲子便被碎銀子釘在了樹幹上。
樹幹上纏著不知名的細藤,藤碎,一些乳白色的粘液流出來,引得樹幹上的螞蟻四散跑開。
“好用。”衛淵立即讚了一聲,比那些需要隨身帶著的飛鏢有用的多。
閻以涼哼了哼,那是自然。
“禾初,把口袋裡的銀子拿出來。”看著閻以涼的後背,衛淵興致盎然道。
衛淵鮮少用這種輕鬆的語氣與他們說話,禾初有也那麼一瞬間的愣怔。之後立即動手,把口袋裡的兩錠銀子都拿了出來,送到衛淵面前。
“可惜,不是碎銀子。”接過來,衛淵看了看,隨後上前一步交給閻以涼。
掃了他一眼,閻以涼接過來,手握緊,兩錠銀子在瞬間四分五裂。碎銀子,又有了。
衛淵揚眉,故作佩服,“閻捕頭力大無窮。”
就知他這根本不是誇讚,閻以涼也懶得理會他,繼續前行,不時的彈出一塊碎銀子開啟飛來的蚊蟲。
這森林裡的蚊子都毒的很,若是被咬一口,皮肉也會腫起個大包來。
所以,即便麻煩,那也是值得的。
太陽似乎要落山了,這林子裡也極快的暗了下來。跟著那一路留下來的記號走,運送白銀的隊伍所經過的路線也進入了視線當中。
因為車馬很多,所以他們經過的地方都有很明顯的痕跡,車輪碾壓過的印子很深,可見車上的東西有多重。
“看這些被踩踏過的痕跡,人數很多,似乎要比在大燕境內的時候還要多出一倍來。”由此可見,他們進了森林之後,就有人來接應了。
“所以,出現了高手也不足為奇,或許那個會佈陣的高人就在隊伍裡。”閻以涼雙手負後,儘管天色暗了,但也不影響她的視線。
“肖黎的人應當也是在查探情況,不然不會只有兩個人。只不過,距離太近被發現了。”因此,他們決不能跟的太近。
“安全起見,咱們距離他們經過的地方要遠一些,誰知道後面會不會還有人跟進。”閻以涼也覺得謹慎安全為重,畢竟衛淵在這兒,他不能遇到危險。
“沒錯,走吧。”衛淵點頭,距離遠一些,隨時關注情況,這樣就行了。他們的目的不是搶錢,更不是阻止,而是想看看他們將這些錢運到何處去。
調轉方向,離開這車馬經過的地方,森林裡徹底暗下來,在禾初的眼裡,現在世界已經是一片黑暗了。他不得不拉著身後的護衛,與他們同行。
走了一陣兒,一行人停了下來,這種時候,不能冒險。
依舊是撒藥粉,圈出安全的區域,在這種地方也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