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以前都具備,以前都做過。我現在礙於身份很多事情不能做,但是看著我的翻版走著我的老路,我就跟看著我自己打拼一樣喜歡。而且湊巧,你又是女人,對我而言,更多一層吸引。就那麼簡單。”
許半夏瞠目結舌,被高躍進的坦白釘在地上,不能動彈,不錯,因為與童驍騎的對話,許半夏考慮過高躍進可能對她很有曖昧,所以想適可而止,以後保持距離。現在被高躍進這麼明白地說出來,反而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拒絕他,還是配合他?就在於許半夏是不是點頭答應要買那層頂樓。忽然,許半夏心裡油然升起那麼一種挑戰的感覺,高躍進大馬金刀地說出因由,只因為他掌握著優勢資源,事已至此,他不能再做農夫愚弄傻驢的勾當,只是在驢嘴前掛根蘿蔔引誘,他想維持與許半夏有趣的交往,只有真金白銀地開價。可是,許半夏也可以選擇拒絕,你要看?我偏不照你的意思做,大玩戰場上的偵察與反偵察。因如今條件成熟,手頭資金充足,可以允許自尊心作怪,許半夏選擇拒絕。“高總,我明白了,感謝你說大實話。不過那頂樓我還是不想買,我手中年初的錢,還沒到年底,已經翻了一倍不止,買樓等增值對我而言是個傻投資。另外,一個人住那麼大有什麼好?說話都有回聲。哪天你入住,我一定請名家給你填一匾額,上書‘廣寒宮’,你住進去做砍桂花樹的吳剛。”
高躍進笑道:“許胖子,什麼時候你說話不損我一下,是不是渾身都很不舒服?廣寒宮少個嫦娥,你雖然胖,但也可冒充一下,總歸是女人。不如我分出一半地盤給你。”
許半夏笑道:“你如果把一半遺產寫給我,我立刻捲了鋪蓋搬進去。也不用等什麼廣寒宮落成。”
高躍進當然不會答應,一半遺產,後面的話不就是領了結婚證書做正式夫妻?那可不行,他前面也總結過自己,與許半夏一樣貪財好色,這要是擱個胖子這麼厲害的老婆在身邊,他這兩大愛好還不得全部付諸東流?當下便笑道:“胖子,你別耍嘴,你捨得你的趙帥哥?等你玩膩了他,還有屠帥哥排隊候著,正好給我這種年紀不上不下的人看好戲。”
許半夏見高躍進又搬出以前她說他年紀不上不下最尷尬的論調,可見他很在意。中年男人,外表看著很是長袖善舞,內心其實危機重重。可是說她“玩膩”趙壘,這話真是很難聽,許半夏自問自己的感情一點沒摻假,很單純很遷就,哪裡來什麼“玩”?氣道:“怎麼都不會比你跟你修姐的曖昧噁心。”說完就掛了電話。
高躍進沒想到,許半夏會毫不猶豫地摔他的電話。除了她說的現在不用他擔保,所以可以不用看他臉色行事,其中另有其他更重的原因,那原因就是他說話輕薄了她的意中人趙壘。這讓高躍進很是失落,也心有不甘。
偏偏這時,秘書來告知,修姐感冒發燒,送往醫院,目前已經入住醫院住院部頂樓有電視有沙發有浴缸的高階病房。高躍進不由想起前年他母親病重垂危時候,不捨得胡亂花他的錢,堅持從幹部病房搬到下面普通雙人病房,屢勸不回。害他不得不託關係空出旁邊的病床,作為事實上的單人病房。而修姐……所有的都是她理所當然的提議,而他則是不便否認。
問清修姐只是因為大冷天出走引起感冒,而無其他併發症,只要打針吃藥,其實不必住院療養的時候,高躍進不得不想起許半夏的挑撥。殺豬就得養肥了後動手,他現在正肥。以前他一直迴避這種想法,現在他不得不確定這個認知。修姐早已經變了。
他抽出辦公室裡的一隻密封檔案袋,他不是傻瓜,修姐詭異地重新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當即接納,但立刻私下委託調查公司調查。這隻檔案袋裡是修姐在上海的資料,據說,很潦倒,很低賤,但他有點一廂情願地選擇眼不見為淨,沒有開啟。是,一個無用的鄉村弱女子,又沒有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