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連受害者家屬都收到了來自方方面面的壓力。

華夏特勤科行動處處長“段軍”，此刻正在顧元嘆的別墅裡，目光不時掠過樓上的房門，臉上滿是無奈的表情。

就在他打算電話向上彙報的時候，樓上房門開啟了，顧元嘆施施然走了下來。

在這位段處長對面坐下，接過依彤遞過來的茶杯，抿了一口才問道：“什麼事，說吧。”

段軍抬手擼了一把板寸頭，一臉尷尬道：“顧先生，這兩天吳都發生了點事情，不知道您聽說了沒有。”

顧元嘆很乾脆，開門見山道：“你說的是那些小王。八蛋嗎？不錯，是我乾的。”

“呃……這個……”顧元嘆的坦率，令這位段處長有點啞口無言，不知該怎麼說了。

“嘭”的一聲放下了茶杯，顧元嘆冷著臉道：“這種枉顧他人性命的王。八蛋，要是以後再犯到我手裡，見一個殺一個。”

段軍乾笑道：“顧先生，您這樣肆意出手，讓我們很為難的，而且還容易引起普通市民的恐慌。我懇求顧先生，要是以後再碰到這種事，還希望您交給我們去處理。”

“哼，等你們去處理，黃花菜都涼了。”

段軍過來只是傳達一下國家的意思，至於他到底遵不遵守遊戲規則，那不是他能控制的。

又閒聊了兩句，段軍起身告辭，臨走前認真的說道：“顧先生，以後我就是您的聯絡人了，有任何事您都可以來找我。”

顧元嘆擺擺手表示知道了。

……

正月十五，顧元嘆來到了穆香家。

春寒料峭，老別墅青石板臺階上鋪了薄薄一層落葉，幾棵枯黃的野草在縫隙裡頑強的生存著，大門上的黃色漆面也是斑斑點點，一切呈現出頹敗的味道。

走上前輕輕敲了敲門，過了好幾分鐘門才開啟，開門的正是穆向陽。

老頭子眼袋更深了，皺紋密佈的臉上滿是憂傷，看到顧元嘆時，那雙昏黃的眼珠裡有過一絲期盼，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小顧來啦。”

他點點頭走了進去。

徑直朝穆香所在的西間走去，那邊一股濃濃的中草藥味道飄來，給這棟了無生趣的別墅添了點人氣。

他識得這個味道，正是霍凌雲提供的壯神藥物。

雖然這個方子不能治本，但穆香現在正是鎖魂的時候，每天精氣神流失的非常快，這個方子對她同樣有很大的作用。

房間裡，穆家請的一位女護工正在給穆香餵食稀飯。

顧元嘆走過去，接過護工的碗道：“你們先出去吧，我跟穆香說兩句話。”

等他們離開後，他把碗放在了一邊，身體往前靠了靠，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龐，傷感道：“穆香，我知道你很難受，請再給我一點時間，我肯定會找到辦法的。”

深深嘆息了一口，“我知道你在怪我，如果那天晚上我過去了，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對嗎？”

好像真得能聽到他的聲音般，穆香眼角有一滴淚水滑落。

大拇指在她眼角拂過，看著穆香那張日漸消瘦的臉，他臉上有痛惜、有無奈。

他有很多辦法保持她精氣神不失，但他卻不敢用。

穆香現在已經因為肉。身過於強大，而讓神魂不能歸位，要是再繼續給她服用那些極品療傷藥物，真的是後患無窮。

抓起她的手握在掌心，抵在自己的下顎，輕聲道：“你知道嘛，有些話說不出口，不是不願意，而是由於心底的膽怯，膽怯說出口後辜負了那個承諾。”

“再給我一點時間吧，我想我一定可以做到你想要的那樣。好嗎？”

鬆開手，幫她把被子蓋好，“我明天要出一趟院門，大概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