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莫如等人來再打掃吧,這好幾天沒人來了。”
“沒事,你且掃著,很快就有人來了。”
鐵慈打量一眼目前還薄薄的報名冊子,笑了一聲走開。
中午時間短,但她溜溜達達還是回去了一趟,對自己說是去看貓。
剛進院門,正看見一個人掀簾子進舍間,彷彿是容蔚,她進了廳堂,伸長脖子,看見容蔚還在床上咔嚓咔嚓,姿勢彷彿都沒變過。
再回頭看容容易易和容易,眼睛已經睜開了,小肚子圓滾滾的,嘴角還有奶汁,顯然剛餵過。
誰喂的,不言而喻。
鐵慈悄咪咪戳容易的肚皮,那是唯一一隻小公貓,最後生的。
她忽然發現容容和易易脖子上栓了條柔軟的莖,上面還帶著一片綠葉,綠葉遮住了小肚子,綠葉上還用螞蟻大的字寫著:非禮勿視。
鐵慈呵呵一聲,撥弄了一陣,走了。
過了一會,容蔚趿拉著鞋下床,彷彿隨意地走到箱子邊,低頭一看。
容易的身上攔腰圍了一圈葉子,彷彿裙子一般撒開著,“裙子”上寫著:“草裙舞男”。
容蔚笑一聲,手指撥了撥那幼貓,撥得它歪歪倒倒又不斷爬起來,他蹲在那裡,眼神放空,半晌,輕輕道:“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