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
長腿交疊,看見連女子也是這副德性,頓時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那姑娘接了賞賜,卻沒立即走開,看了一眼鐵慈,又飛快地看了一眼慕容翊,輕聲道:“祝殿下和慕容先生百年好合。”
本來面色不善的慕容翊,神情立緩。
鐵慈笑道:“謝你祝福。會的。”
那姑娘沒想到她竟然會坦然回應,興奮地渾身發抖,鼓起勇氣道:“其實草民覺得這世上誰都配不上您……”
慕容翊臉又黑了。
“……但您喜歡的,就是我們愛戴的……慕容先生,請您對殿下好一點,更好一點,永遠愛護她,永遠不要背叛她,否則,我們就算拼了性命,也……也不會放過您……”
慕容翊生平第一次面對這麼“兇狠”的威脅。他的神情一瞬間有點古怪。
鐵慈有點怕他發怒,妖妃脾氣可不算好,她輕輕握住了慕容翊的手。
慕容翊的神情卻終於認真了起來,第一次正眼看了別的女人一眼,正色道:“放心,會的。”
小姑娘將賞賜捧在心口,心滿意足地退下了。
高挑的女俠一直似笑非笑看著這一幕,鐵慈對她招手,親手遞過賞賜,道:“還沒問這位女俠尊姓大名?”
女俠接了賞賜,快活地在空中拋了拋那錦盒,笑道:“宮主。”
鐵慈:“?”
“宮殿的宮,主人的主。”
世上竟然有如此現成的名字。
宮主解釋道:“我原本名字不叫這個,這是我自己改的。我覺得方便,又霸氣。”
鐵慈點頭:“確實挺霸氣的。這樣啊,宮主姑娘,孤瞧你武藝超群,孤宮裡有個侄女兒,也會些武藝,甚至和你武功有幾分近似,你要不要也和簡奚一起,去盛都玩玩,順便認識幾個朋友?”
說完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這本就是她臨時起意加一場表演賽的用意,好順理成章地和這位神秘女俠拉上關係。
這位出現絕不是偶然。
宮主道:“殿下說的是萍蹤吧?她算起來還算是我遠房侄孫呢。”
鐵慈:“……”
一不小心小了一輩。
“宮主姑娘和萍蹤是親戚?那就更應該去見見了。”
“不啦。”宮主笑著聳聳肩,“我真正想見的人不是她,是對我們家有點恩情的某人,我想看看她是什麼樣的人。現在也算見過了,我挺滿意的。殿下,送你一幅畫,你以後如果遇見麻煩,就找能看見這幅畫的地方,在那裡唱一首十八摸,就能獲得幫助,你記好了哦?”
話音未落,她身影一晃,便消失了。地上只留下一幅畫。
看上去像地圖,只是卻不是鐵慈知道的目前所有國家的地圖。
容溥已經命人先將圖拿起,並沒有直接交給她,鐵慈知道這是怕那圖有毒。
鐵慈知道這位宮主說的要看的人就是自己,敢情在自己觀察考生的同時,也有人在觀察自己。
看樣子,考察結果還算滿意。
只是鐵慈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大乾有什麼宮姓世家。
倒是隱約想起,似乎賀先生那位含冤而死的夫人,出身江湖世家,本家姓宮。
而她以前聽賀先生說過,行走江湖的宮家並不算什麼大世家,也只是偏支,但主家好像是隱世豪門。
也不知道這位宮主的出身,是江湖世家宮家還是隱世豪門宮家。
此時場上事已畢,天色也晚了,按照規矩,晚上會有一場給勝利者的慶功宴。雖然發生了很多插曲,但宴席早已備好,就設在書院內新建的臨天樓上。
鐵慈去臨天樓的路上,給學生們堵住,簽了一大堆名,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