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略走了幾步就找了個理由回營帳休息。
華子良和德納第住的是軍營之中分配給將領的營帳,兩人一頂,大概有三十平方米,生活設施一應俱全。
回到營帳裡,只剩兩個人的時候,華子良問:“德納第,我今天的表現還可以吧,有沒有再犯什麼錯誤?”
“不用那麼緊張,隊長,你好歹也是貴族,伊凡不敢對你個人用什麼太過分的手段的。”
德納第的回答,簡直就是對“有賊心沒賊膽”的最完美詮釋。他確實想過在華子良和伊凡之間製造誤會,等時機成熟讓華子良大大的吃個苦頭,現在機會來了,德納第卻退縮了。
“嗯,那個,伊凡誆我來他軍營不算過分的手段嗎?”
“那還真不算,屬於比較常用的政治手段。其實也沒你想的那麼嚴重,咱們過來只不過是稍微有些傾向性的表示而已,不會產生很確定的聯盟關係的。”
“哦,這就好。對了,如果以後出現可能產生確定結盟關係的情況時,你可一定要提醒我注意呀。”
“放心吧隊長,你又不是下任白石大公的人選,又沒有得到白石大公准許你代表白石領與人結盟的明確授權,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
華子良皺起眉頭,開始回憶自己跟著艾蜜莉他們出來做任務時,都得到了哪些授權。這種事情他以前是不關心的,現在德納第說的這麼嚴重,不由得華子良不小心一些。
看華子良的表情不對,德納第驚訝的說:“不是吧,隊長,難道你還真得到了和別的領地或國家結盟的授權?”
“這個,真沒有。”華子良想了一會兒,終於非常肯定的得出了結論。
沒有你還想什麼想。德納第忍不住腹誹了一句,但是沒敢說出來。
“不過,隊長,有一件事你做得有些不妥當。首先是你家族留下來的秘密戰法,怎麼能那麼輕易的當眾背出來呢?背就背了,伊凡表示疑問的時候,你完全可以說那是家族秘密,怎麼能告訴他你有影像卷軸呢?”
“我不說有卷軸,伊凡應該也能猜到。要不然,我在樹精森林長大,怎麼可能得到家族的秘密?再說他知道我有卷軸又怎麼樣,難道還能搶我不成?”
“你不說,伊凡怎麼猜是他的事。但你說了,就是確定的告訴別人:你家族的傳承都在那個卷軸裡。別以為貴族之間就沒辦法搶奪別人家族的秘密。雖然我不太懂戰爭的事,但也能聽出那個卷軸的不凡。伊凡真的想要,只要找個藉口派人和你賭鬥一場,把那個卷軸光明正大的贏過去,誰也沒有話好說。”
“我又不是傻子,他們要賭鬥我就要同意呀。”
“隊長,這可是貴族之間的傳統,到時候恐怕由不得你。”
“打就打,誰怕誰呀!不過,德納第,這種賭鬥應該是光明正大的交手,不準用什麼盤外招吧。”
“這個你可以放心。只是,隊長,你對自己的戰鬥力就沒有一點兒擔心嗎?”
德納第懷疑的看著華子良。畢竟他不知道華子良獲得爵位的具體過程,所見到的華子良,也一直是以一個足智多謀的謀臣形象存在的。
德納第很清楚,這樣的人反而更容易得到領主和國王的信任,被封以很高的爵位。但說到戰鬥力,他們實在不值一提。何況,華子良還僅僅是一階控魔師。
華子良笑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只要他們不玩陰的,我還真不用擔心什麼。”
他的自信可不盲目。如果是以前,華子良還有些擔心領域頂不住聖階或超階的攻擊力量,但經過怒鱗狂蛟那一下子,華子良放心了:人屬三族的聖階和超階,應該也拿領域沒辦法。
換句話說,就是他用一階魔法攻擊可以消耗對手,對手的攻擊則根本拿他沒轍。這根本就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