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關注的了。
可就在這時,以斯格特為代表的羊鳴教新生代異軍突起,藉助飛行魔板偵查小隊等手段,在第一根據地竟然爭得了不小的發言權。其實斯格特他們倒真沒想那麼多,但客觀上他們確實發揮了這樣的作用。
斯格特他們還不知道自己分了別人的權,一門心思為根據地跑得歡實。好在根據地內部的行政體系主要脫胎于格魯曼領那批侍從,根據地才沒出什麼亂子。
這些侍從別的暫且不論,在對自身的定位上,倒是不會有什麼非分之想。
平民貴族也是貴族,即便是格魯曼領的平民貴族表現的遠好於諾拉社會其他掌握社會權力的貴族,但那種貴族與平民之間的身份鴻溝,在平民貴族的侍從心裡,同樣根深蒂固。
雖然那些侍從的這種思想從平民革命的角度來看有些落後,但在根據地而言,也並非沒有積極的意義。至少,那些侍從都知道自己在根據地的權力並不是理所當然的歸自己支配。羅賓和安格爾開展思想教育,提出根據地的領導者和各級幹部的權力,其實是為大家服務時,這些侍從接受得最快最徹底。
反倒是那些原本盜賊和根據地平民出身的人,在被推選出來擔任一定的職務,掌握了一定權力後,往往被權力所迷惑,把職務帶來的權力當做了他個人本身所具有的屬性,嚐到一點兒掌權的滋味後再也不能放手。
羅賓和安格爾其實覺察到了根據地的這個隱患,但他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一勞永逸的快速解決這個問題。根據地的人員組成複雜,在組織內部的權力分配上,必須考慮各類人員的平衡,不能全用格魯曼領來的侍從。
其實,從提高工作效率和工作的有效性方面來說,都用那些侍從才是最恰當的選擇。而且那批侍從至少都經過平民革命理論的初步洗禮,在可靠性上,也遠比村民和盜賊中選拔出來的人員有保證。
總算那些村貴族主動放權靠邊站了。如果有一部分村貴族腦子夠靈活,在羅賓盜賊團表現出強勢進入根據地時主動投靠,那安格爾和羅賓才更頭痛呢:這樣的人,根據地是用啊還是不用呢?
關鍵還是教育民眾。當年華子良曾經提過的一句話,現在在安格爾和羅賓心裡不是一般的重。
安格爾最初重視這一句,還是在發動群眾起來革命遇到挫折時,產生了深刻的觸動。可現在第一根據地的形式應該說一片大好,平民革命算是掌握了這片區域的政權,安格爾才發現自己以前的感觸還不夠。
敢情教育民眾的長期性,根本不在於發動革命這點兒時間。就算革命成功了,在相當長的歷史時期內,也是一項重要工作呀!而且這事看起來似乎沒個頭。
長期的事情暫時改不了,只能慢慢教育。但眼前的事情也要做,不能等到把民眾教育好以後,再開展平民革命。所以,明知根據地的領導層成員存在這樣那樣的問題,根據地的內部管理工作也必須讓他們承擔。
有時候羅賓和安格爾私下談天,都會有種莫名其妙的沮喪:教育民眾的道路,任重而道遠啊!更關鍵的是,很多事情,他們也不知道怎樣做更符合平民革命的要求,而華子良提供的那些革命理論,也沒有可供參考的內容。
當然大部分時間裡,安格爾和羅賓還是很樂觀的:第一根據地的內部執行很順暢(主要的行政人員是那批侍從,他們